他的手一路向下,我绝望拱起身体崩溃极痛叫了声,忽然,他猛然一滞,背部强健肌肉骤然收紧,抽出手,愕然看向我,“你还是雏儿?”
我惊骇的没了魂魄,抖成了筛子。忽然想起宁乾洲总是对我强调的那句话:保护好自己。
如果一个人连自己都保护不好,又如何保护别人!
可这匹黑马,根本不给我自保的机会!
“宁乾洲是不是不行?”靳安抽身而起,打量我,“你前夫也不行?”
他似乎理解不了,眼神里全是问号。
在他的认知里,我嫁过人,又跟了宁乾洲三年,都晓得我住在宁府,是唯一一个宁乾洲留在身边最久且公开过的女人,但我……还未经人事……
我捂着眼睛,蜷缩着身体不敢看他,这种赤诚相待的震撼画面我只在私藏的画册里见过,现实中第一次经历,恨不得把自己变透明,连战栗都小心翼翼。
“我……靠。”他俯视我,眼里浮起一丝戏虐疑虑,似乎认为这件事不正常,不知道是认为宁乾洲不正常,还是认为我前夫不正常。亦或者,认为我有毒……
他意兴阑珊骂了一句。
房门被人一脚踹开,靳安随手将被子丢我身上,大步走下床。
“头儿,别玩了!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