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等着夜卿安带着九霄一同下楼的时候，掌柜在与夜卿安说话的时候，目光总是时不时地往九霄身上飘。

更绝的是……

夜卿安瞧着掌柜总看九霄，便忍不住瞥了九霄一眼，目光刚刚落在九霄的身上，九霄就已经反映十分迅速地开了口：“我错了，我错了好吗？回去我就去接受惩罚就是了……”

这下子，掌柜看着两人的目光，愈发奇怪了几分。

夜卿安深吸了一口气，将胸中郁气给压了下去，只绷着脸，出了酒楼，上了马车。

九霄也跟着夜卿安一同上了马车。

“……”

“……”

两人相顾无言，唯有夜卿安的眼刀不停地飞舞着。

“你现在有什么打算？”九霄开始转移话题。

夜卿安也并不是真的觉得九霄先前去收拾那几个人的做法错了，见九霄自己开始给自己搭台阶，也就没有打算继续追究下去。

“静观其变。”

“静观其变？”九霄眨巴眨巴眼，觉着这四个字的意思他虽然也懂，可是从夜卿安嘴里说出来之后，他却又有些不太懂了。

“观谁的变的？”

夜卿安提起矮几上准备好的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观夜庆豪，观浥云奎。”

九霄愈发疑惑，这两个人八竿子打不着关系，关系也只是君臣，为何要同时观他们两个人的变？

夜卿安嗤笑了一声：“看夜庆豪什么时候会出事，看浥云奎，准备如何应对至尊者出世这件事情。”

“啊……”九霄恍若大悟的点了点头，还是没听懂。

只是再问，只怕是要被夜卿安给打死了。

九霄心中想着，便安安分分地坐着了。

夜卿安一杯茶喝完，将茶杯一放，神情淡淡地开了口：“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