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初暇听出这意思,心里极为不满,但不敢多说。陆家很明显是支持羽安夏这个前儿媳的,她要夺得许氏,必须要得到秦家的支持,否则很难成事。
陆晧言锐利的目光一直凝注在她的脸上,把她微妙的表情都尽收眼底。
回去的路上,陆承允的脸色带了点凝重,“许初暇这次回来的很突然,许氏怕是又要经历一番浩劫了。”
“我知道。”陆晧言微微颔首,把目光飘向了窗外,飞驰的车辆和五光十色的霓虹交织成了一片片纷杂的光影,他的思绪也变得游移不定。
他已经决定把那个让他烦恼、让他忧郁的迷糊呆瓜从世界里抹去,她的事,她自己处理,他不会再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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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晚宴上看见她的那一刻,他的心思就不由自主的又被她牵动了,甚至还为她担心不已。
真是该死,他讨厌这种失控的感觉,必须要修正,彻底的修正。他堂堂龙城第一少怎么能被一个女人控制?
陆承允在静默中瞅着儿子,从他不断紧锁的眉头里,看出了他的心思:“你在担心安夏?”
陆晧言把眼睛转了过来,眉稍蹙得更深了,他深吸了口气,才艰难的吐出了“没有”两个字,心底也随之闪过一抹强烈的痛楚。
陆承允幽幽的望了儿子一眼,然后点燃了一支雪茄,慢慢的吸了口。雪茄上,一簇小小的火焰在黑暗里闪烁着微缈的光,“上帝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