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以后有不懂的地方就给我打电话。”陆振拓一本正经的点头。
吧台前,陆晧言眼睛瞪得圆圆的,见鬼,在聊什么,笑得如此开心。从回国到现在,她从没对他这样笑过。他很不爽,在醋缸泡了太久,连毛孔都渗透出酸味了。
等舞曲一停,他就冲了过去,“下支舞,陪我跳。”他几乎是在霸道的命令,不准她违抗,但她偏不从,“陆少爷,我不是你的舞伴,你要跳舞,该去找自己的舞伴。”
“你是在为早上的事生气吗?”他质问。
“我没这闲工夫,我们现在只是商务合作的关系,所以还请你自重。”羽安夏冷冷的回应。
“你果然还在生气。”他嘟哝了句,一把抓起她的手,“我改变主意了,从现在开始,你当我的舞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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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她猛力的甩开他的手,羞脑交加,“我不是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具。”
陆振拓站出来,把她护到了身后,他早已怒火冲天,“陆晧言,你特么是不是当我不存在?”
“她是我的女人,你的弟妹。”陆晧言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了里挤出来,阴戾、凛冽。
“不再是了。”羽安夏在陆振拓身后,清晰而有力的回应他。
“听清楚了,安夏今晚是我的舞伴,和你没关系。”陆振拓接过她的话来。
陆晧言没有理会他,眼睛死死的盯着羽安夏,盛满难以言喻的痛楚,“如果你想报复我的话,你成功了。”说完,他转身朝舞会厅外走去,步履蹒跚,像一只受伤的猎豹。
“皓言哥。”秦雪璐连忙从吧台前站起来,去追赶他,但他早已把她忘了,独自开车疾驰而去。
陆振拓替羽安夏拿了杯鸡尾酒,“不开心的事就不要想了。”
“我没事。”羽安夏啜了一小口酒,她不会再在一个不相干的人身上浪费感情,“走吧,大哥,我们继续跳舞。”她扯开僵硬的嘴角,笑得很夸张。
陆振拓微笑的牵起了她的手,带着她重新回到舞池中,羽安夏跳得很欢,每支曲子都没有错过,似乎想要借跳舞发泄憋在心头的怒怨之气。
舞会结束后,陆振拓把羽安夏送回别墅,然后开车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