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外,羽安夏听到他拉窗帘的声音,才想起自己方才的大作,抓起抹布,窘迫的冲进房,想要擦掉,被他阻止了。
“没想到你还有如此的闲情雅致,画得教人赏心悦目,必须保存!”他嘴角荡漾着促狭的微笑,语气慢悠悠的,讥诮的味儿十足。
她小脸一红,脑筋急转弯:“下午的时候,我在阳台上晾衣服,无意间发现对面房子里有色女偷窥你,就画了两个骷髅,想吓吓她!”
“哦?”他浓眉轻扬,“对面的楼离我们最近的都有一里多,谁眼力这么好?”
“谁偷窥用肉眼,当然是用望远镜了!”她撇撇嘴,“望远镜看得可远了,别说一里外,就是月亮上长毛都能看得见!”
陆晧言摸了摸下巴:“可是你没有望远镜,又是近视眼,怎么看到对面有望远镜的?”
羽安夏狠狠的咽了下口水,虽然心里有点虚有点囧,但依然面不改色,“那个……我是靠直觉,隐约中就感觉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们这边,所以你离开之后,我就借着散步的机会,溜到那边小区去看了看,没想到真看到六楼的阳台上有一架巨型望远镜。”
“原来是这样。”陆晧言故意装成终于了解的神态,决定不再去逗她,不然没准火星人都要搬出来了。
羽安夏拿起抹布:“还是擦了吧,万一真把对面的吓出心脏病就不好了。”说着三下五除二就擦了个干净,转过身时,眼里闪过一抹狡狯的光芒,“以后,你睡觉千万要拉窗帘,免得那天和左手贵妃、右手贵妃玩双飞的时候,被人偷窥到了。”赤果果纯属报复他今天抛弃“糟糠”,和老情人私会的恶劣行径。
陆晧言微微呛了下,有点风中凌乱,但很快就换上了邪肆的神态:“它们又笨又傻,很多招式都用不上,我家宝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