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李大牛曾经和顾南枝待在一起过，能听懂现代的语言。

他门神一样站在平板身边，将神仙的话一字一句的翻译给工部的人听。

工部的大臣还未从张远的叫喊声中回过神，听着张远的声音越来越微弱，最后只有庭杖拍在皮肉上的声音，他们瑟瑟发抖。

李大牛不屑地看着面前养尊处优的大臣们，厉声，“诸位，若陛下下次检查，诸位还是一无所知，张远就是你们的下场。”

大臣打了个哆嗦，谁也不想被活活打死，赶忙从屋中取来了笔墨纸砚，小学生一样坐在平板面前，李大牛翻译一句，他们记上一句。

叶瑾瞥了一眼记笔记的众人，这才站起身，跨过地上张远的血迹，离开的工部。

刘文跟在叶瑾身后，两人折腾了好几个时辰，都有些疲倦，抬头看了一眼天色，刘文对叶瑾行了一礼。

“陛下，臣该去外面铺子瞧一瞧了，就是笔墨纸砚的库存都不剩下多少，能否请陛下再弄一下过来？”

“可。”

顾南枝第一批没弄过来多少，看着一箱子一箱子堆在一起很多，将这些货物分到大源三十二城之后，每间百货商店只能分到几十只毛笔，根本不够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