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珍将身子凑过来,笑嘻嘻地说。
“哦,是吗?”雷宇知道她说的是自己原身的事。
“你还记得去年夏天吗,我们一起跟王建军、易顺去市里吃晚饭。吃完晚饭他们还有节目,晚上就在宾馆住,不回去。”王玉珍笑着回忆。
“然后呢?”雷宇说。
王玉珍噗呲一笑:“你别装作不记得了。那天晚上,我们在宾馆住俩隔壁,我房间电路故障停电了,叫你过来,你这人,平常看斯斯文文的,一进屋就抱住了我……”
说到这里,她格格笑起来,手抬起来捂嘴笑。
雷宇尴尬了,这原身居然还有这种事,不过也可以理解,许多外表斯文的人,其实也很闷骚,在特定环境,特定场合下,也会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来。
王玉珍见他默不作声,“知道”他承认了,便笑而不语。
但雷宇很想知道后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便忍不住问了一句:“后来呢?”
王玉珍唉的叹了一口气说:“我当时有点慌,问你想做什么?你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