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薇做了很多辅助性的动作,依然没有把自己的这种情绪写出来。不是卫薇不敢写,而是真的不知道该从何处写,从相识写起,还是从结婚之后写起,亦或是从第一个孩子出生写起,这个工作量太大太大。
周末阳光很好。那就让阳光透过玻璃射到床上。希望那些扑面而来的阳光能够跳进卫薇的心里,把那枚不干的种子晒死胚芽。
即使有那枚种子存在,也不会再生根发芽,影响自己以后与婆家人相处的模式与感受。
半个月之后,小蕊说自己身体不舒服,无法到公司入职。
在续假,是非常有难度的。
这次小蕊没有续假成功,与陈经理沟通之后直接请辞。
小蕊说卫薇“陈经理的意思是以后环境好了,自己可以重新入职公司。”
虽然陈经理的措辞很委婉,但是小蕊也知道自己这次是不可能续假成功的。并且小蕊说“自己在医院检查,子宫上长了一个小肉瘤,需要立马做个手术,否则会影响以后的生育。”
对于既定的事实,卫薇是不会插话的,因为卫薇觉得自己也没有插话的资格。即使自己说了什么话,也不可能改变事情的结果,何必要给小蕊添堵呢?
并且人在伤心的时候需要的只是一个倾听者。卫薇知道现在的小蕊需要的就是倾吐自己不快的垃圾桶。
虽然这样说很难听,但是卫薇现在甘愿做这个垃圾桶。
小蕊离职之后,向卫薇倾吐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