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确实,一个连形势都看不清,只想博出位的蠢货,确实不该留着。
“别吵了。”邬长震打断他们的争执,看着卫霄手里的第二封羊皮信,道:“想要证明你卫家的清白,只能把这封信公之于众。”
卫霄攥着信的手一紧,眼里有着挣扎。
封先生见卫霄这般为难,给了个提议:“你可以先把信给我与邬大将军过目。”
要是第二封羊皮信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幸,也仅限他们三人知道。
臣将们听罢,心里都生出不满来……怎么一向公予的封先生也开始偏帮卫霄了?
可刚死了一个官员,臣将们即使再不满,也不敢说话了……而这对于朝廷来说,是个大隐患!
郑老大人瞧出臣将们的愤怒与胆怯,又想起景元帝的朝堂来,心里怕极了,忙道:“封先生,你是刑部尚书,当坚守职责,莫要做出后患无穷的事儿!”
景元帝跟大楚就是亡于‘君臣离心,臣子因为恐惧而不敢谏言’这个隐患,难道你想大卫皇朝也来一回吗?
……来不起了,再闹腾下去,就等着东庆跟戎贼踏平大卫吧!
上官阁老出来帮卫霄说话:“郑大人息怒,封尚书不是意气用事的人,他这个提议,其实也还行,起码有人能看到第二封羊皮信的内容。”
郑老大人听罢,想到卫霄的臭脾气,这人要是被逼急了,极有可能做出毁了羊皮信的事儿,思忖过后,他妥协了:“行,那就先让邬大将军跟封先生看信。”
卫霄心里还是不同意,可他明白不能太过一意孤行,最终点头:“行,你们等等,本王会给你们所有人看信。”
言罢起身,走上宝台,站在龙椅旁边,与臣将们拉开距离后,当众用匕首把羊皮信割成三块。
他藏起中间那块,把上下两块给了邬长震他们:“译文,将信上内容告知群臣。”
邬长震对他私藏一块羊皮信的事儿很不满,可如今只能先翻译其中两块羊皮信……要是这两块羊皮信能钉死卫岐,余下那块羊皮信,不要也成。
邬长震、封先生等人又花了三刻钟,终于把两块羊皮信给译出来了,不得不说:“这是卫家被陷害的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