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也没挣脱叶枕安拽着他的手。
逄豫年点了点头,手下掐了一个束灵诀。
小蛟龙全程空耳,只听见叶枕安叫它小蛇精,当即大声反驳道。
“你说什么呢!我才不是蛇精,我是龙!我……”
它话还没说完,身体突然传来一阵剧痛。
只见原本还喜滋滋缠在桑榆手腕上的小蛟龙身体中蓦地迸发出一道血红色的血契咒印。
它顿时像被刀炙火烤一般不安难耐的扭动着躯体。
却还是缠着桑榆的手腕不肯放开。
小主,
“呜呜呜~∽”
听着它呜呜呜痛苦嚎叫的声音,桑榆手指僵硬的屈了屈,垂下眼眸不去看。
直到小蛟龙终于承受不住疼痛,紧紧缠着桑榆手腕的躯体软软掉落在地,沾上点点狼狈的土黄色灰尘。
它费力地抬起头,祈求的看着自己的主人。
逄豫年见状将术法收回,走过去将小蛟龙从地上提起来。
看着它脏兮兮的身子,给它施了一个清洁术,这才放入灵兽袋中。
转身看着桑榆道。
“桑道友,再会。”
桑榆对他行了一礼。
“再会。”
随即看向一旁的余相皖和叶枕安。
“一起走吗?”
她知道他们是在一道历练。
故而才会有此一问。
余相皖摇了摇头。
“不了,桑道友此去多加小心。”
桑榆见余相皖作答,也不再去询问叶枕安的意思。
毕竟他俩总在一起,余相皖的意思往往也代表了叶枕安的意思。
“多谢关心,我会注意的。”
说罢召出佩剑,飞身踏上灵剑,素白的襦裙漾出一道好看的弧度。
头也不回的便离开了。
余相皖蓦地想到投灵渊中深陷沼泽地,浑身染血,气息微弱的桑榆,倏地开口唤住她。
“桑道友。”
桑榆停下,踩着灵剑立在空中,衣袂飘飘,清丽婉约,如瀑长发被一根朴素的竹木簪挽着,发梢柔和的随风摇曳着。
她回头疑惑的看着余相皖,声音如她这个人一般轻柔。
“余道友可还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