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远了些,罗利娘才问罗天:“你刚刚为什么乱说?不怕将军责罚吗?”
“你要真把事情说出来,你就不是跑五圈那么容易了。”罗天提醒她。
“可是,如果不说,将军迟早都会知道,那时候恐怕我脑袋都要没了。”罗利娘反驳。
“你要说的事,既然是要掉脑袋的事,就不要连累将军和其他人。”
“那怎么办?”
“不是不说,是私下与将军说。将军刚刚都提醒了我们。”
“哪里提醒了?我怎么不知道?”
“跟着将军久了,你就知道了。”
“那我什么时候说?”
“将军不来军营,你可以去将军府找她。”
“你怎么知道?”
“将军一天忙得很,你要想军营有大把的银子花,就最好少添麻烦,做好自己份内的事就行了。”
“将军还会挣银子?”
罗天丢给她一个白眼,她到底是怎么做到账房的?
“你别问这么多。跟着将军久了,你就知道了。”
“那我还跑吗?”
“你不跑,难道还要我帮你跑啊?”
“可是事情都没有解决啊,我不是白跑了吗?”
“这是对你拎不清事情的惩罚。”
“那你给我说,将军是怎么提醒你的,我下次就懂了。”
“你自己看。我懒得理你。”罗天懒得再和她废话,转身走了。
聂允在庆渝王的陪同下,在营地逛了一会儿,营地确实很大,她们走了一个时辰,连一半都没有走完。
马厩里有几匹好马,庆渝王看上了,聂允就送给她了。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庆渝王琢磨着该带聂允去吃饭了,她还有胃疾,饿不得。
聂允叫她别走了,陪她一起去食堂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