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都听你的。如果没有合适的人选再给我说。”
“最近有一个物色好的,就是不知道他愿不愿意来。”
“谁啊?”
“渝州酒楼原来的东家——袁景琛,前不久他来酒楼吃饭,我看到他一直盯着酒楼看,瑾涯跟我说那是原来的东家,难怪他会用那种怀念的眼神看着酒楼。”
庆渝王倒是提起过他,但是酒楼的倒闭与他也没有太大的关系,都是官僚间的斗争,他们不过是被殃及的池鱼。
“你跟他聊过吗?”聂允抽掉他手里的东西,拿过来自己核对起来。
聂允从来没有看过账本,傅商言心中好奇,面色却不改,看着她拿着账本去了旁边的位置。
“还没有,准备找个机会跟他聊一下。”傅商言另外拿了一本账本过来,又被聂允抽走了。
“你休息。我来看。”
“你看得懂?”
聂允一脸错愕,他好歹也算是久经商场,没想到如今却连一个小小的账本都被人质疑看不懂。不过也是,毕竟在这里,他现在的身份仅仅是一名武夫罢了。想到这里,聂允不禁轻声笑了出来,然后回应道:“字嘛,我还是认得几个。”
一旁的傅商言听到这句话后,忍不住笑出了声。因为他知道,聂允向来对金钱并不上心,这次居然主动提出要看账本,实在是破天荒的头一遭。于是,傅商言笑着说道:“你以前可从来没关心过这些!”
“你是在怪我咯”聂允调笑。
“你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傅商言也不说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反正大家心里明白就好了。
聂允托着头,好整以暇的看他,追问道:“什么重要的事情?”
“就是……就是……”傅商言憋得脸红,也没说上来具体的事情,反正整天也见不到她几个时候,应该很忙吧。
“就是要处理官场上的事情,现在庆渝王不在,我在渝州城还算说得上话吧?我还需要去讨好谁吗?言儿,这是在责怪为妻不顾家?”聂允故意扭曲他的意思,看着他脸红的样子,好可爱。
“我没有。”傅商言急急辩解。
聂允看他急了,也不再逗他,摸了摸他的头,额头贴着他的额头,安慰道:“我当然知道言儿没有责怪我。你先睡会儿,晚上我就得走了,我把这里看完。”
“嗯。”聂允的眸光近在咫尺,傅商言有些羞赧的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