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柔见一个个对她爱搭不理的,只有聂允对自己恭敬有加,默默的念了一句:“还是我女儿懂事。要是有我在,我肯定不会让她娶某些心高气傲的公子哥,”

声音不大,但是傅商言听见了,整个人像是被钉在那里一样,一动不动。衣袖下的白玉手指握成拳头,渐渐缩紧,……就在他即将爆发之际,看到罗青景迎面走来,对他已没有了先前的脸色,看上去和蔼了许多,微微笑了一下,招呼道:“小言,我正准备去找你。你怎么了?”

罗青景走近了才发现他眼里噙着委屈又气愤的眼泪,牙关死死的咬紧,像是在忍耐什么。对罗青景的话也充耳不闻。

他朝他身后看去,发现宇文柔居然还在,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疾步走过去,顺手抄了个鸡毛掸子,就朝宇文柔身上打去:“你还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滚出我们家,滚呐!”

罗青景的鸡毛掸子来得又急又狠,宇文柔开始没躲过,身上狠狠的挨了一下,还真的挺疼,身上疼,心里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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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把抓住眼看又要落下来的鸡毛掸子,伤心欲绝的怒吼道:“我走还不行吗?”

雨越下越大了,宇文柔走进雨里,愤然离去。

罗青景回过头,看到傅商言蹲在地上,轻声啜泣,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赶忙过去问他怎么了?

傅商言只是摇摇头,什么都不说。

“聂允去哪儿了?”罗青景问下人。

“将军说是去城门。”

“她去城门做什么?”

“将军在那边施粥。”

罗青景着急,这远水也救不了近火,只有晚上等她回来了。他把傅商言抱进怀里,轻轻的拍着他的背安慰道:“有什么跟爹说,爹给你评理去。”

傅商言摇了摇头。

自从从嘉陵关回来后,聂允从不带他去军营,也不让他知晓营地的事情,每天早出晚归,有时候一整天话都说不上两句。是不是聂允不要他了?就像宇文柔说的,他太心高气傲,自以为是了。大家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