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州酒楼的四楼只有一个套房,每个房间都能纵观整个渝州城。
大厅是二十人的大圆桌,大桌子分两层,上层可以旋转。
最初聂允给傅商言说的时候,傅商言一直觉得不可思议,但是还是找了最好的铁匠,花了一个月打造出来了。
小房间有可容纳八人的方桌,放在窗边,平常也只有聂允和傅商言在这边吃饭。
里面还有个卧房,里面的东西一应俱全,甚至连衣衫都有,全是新的;最里面则是放着一个偌大的浴盆,至少可容纳五人同时沐浴。
整个渝州酒楼与其他地方不一样的,就是每层楼的包房都有茅厕,还有公用的茅厕。管道也是找铁匠特别定制的,经久耐用。
一路上来,每层楼都有名家的字画做装饰,简直就是赏心悦目。
严欢和张云轩一路都是惊叹不已,目光所及之处,应接不暇。
“京城最好的酒楼都不及此处千分之一。东家到底是何方神圣?”严欢问道。
苏玉罗也没回她,带她上了四楼,聂允和傅商言在大圆桌上看着满桌的图纸,讨论着什么。
“聂将军。”张云轩恭恭敬敬的单膝跪地行了礼。
“起来!”聂允也不看她,继续说道,“在我手下不需要行跪礼,这才多久,云轩你就忘了?”
张云轩窘迫,站了起来。
“你先进去吧。”聂允将图纸收好,递给傅商言,让他抱着进了里间。
“这酒楼不会是你开的吧?聂将军。”严欢兴奋的问道,那一句“聂将军”也意味深长。
“不是。”聂允给自己倒了杯茶,干净利索的答道,“坐吧!”
“将军,近日营地来了许多人,说是要来参军的。但是我们营地并没有要招兵,所以今日特意前来请示将军。”张云轩对于突然来的一万多人,感到甚是头痛。这都过去五天了,将军也一直拒绝会面,导致事情耽搁下来。
聂允看向严欢,如果她还没老的话,应该记得有交代过严欢招兵文书的事。
严欢心虚的摸了摸鼻子,早就把这个事忘到脑后了。聂允失望的眼神,让她觉得自己犯了最低级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