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士兵来押聂允,聂允不动声色的将人震开了,自己朝城楼下走去,泰然自若,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两名士兵只好跟上。

庆渝王气愤之余,又看了看战场,我方仅有的士兵都已经出城迎战了,如果这次失败,那所有的都完了,自己也难逃一劫。

“等等。”庆渝王叫住聂允,又对晋国使者说,“本王如何相信你们晋国不会趁我们两败俱伤的时候,坐收渔翁之利?”

“王爷,如果我们想坐收渔翁之利,大可不必出兵支援你们。”晋国使者并未被庆渝王的气势所压迫,从容不迫的说道。

她说的没错,渝州的军队被调到嘉陵关,此时要是攻打渝州,定能轻松拿下。

“晋国与聂国有和平条约,但送到嘴边的鸭子,岂有不吃的道理?王爷定能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

“宇文柔为何指名点姓要聂允率军?”

“将军说了,这是一点点私人恩怨。想看聂允将军上战场吃点苦头,以解她的心头之恨。”

宇文柔是这么睚眦必报的一个人吗?还说得如此理直气壮。

聂允突然觉得这个宇文柔有点意思。

“好,我答应你!”庆渝王看了聂允一眼,警告她,“你最好不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聂允眼里波澜不惊,没有说话。

这赶鸭子上架的活,庆渝王干得驾轻就熟。

聂允披上战甲,随手抄了一柄长枪,骑上马就出城了。

晋国使者没想到聂允就这么上了战场,多少有些草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