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马旁,傅商言比聂允矮半个头,被聂允夹在马间,看上去单薄的身体连个衣袂都没有露出来。
“拉着马鞍,我扶你上去。”聂允把他的手搭在马鞍的扶手上,这才感觉到他的手在轻微的颤抖,看他埋着头,关心的问道,“怎么了?”
在遇见聂允之前,他也走过不少次夜路,也遇到过马车坏了在森林里过夜的情况,怎么这次就觉得有些心酸呢?
傅商言摇了摇头,把脚搭在脚蹬上,一用力,聂允一推,便坐了上去。聂允也翻身上了马。
四周除了那一队人的声音以外,寂静得可怕,大家互相催促着赶紧走,很快便收拾妥当了。聂允率先让马儿跑起来。
傅商言被紧紧的箍在她怀里,后背贴着她滚烫的胸膛,心里又有些发酸,又有些悸动,和聂允贴得太近,让他不自在的挪了挪屁股。
“别蹭了。”聂允问,“是觉得我的胸没别人大吗?”
傅商言臊得不行,脸颊蹭的就红了,没见过这么不要脸不要皮的人,怯生生的答道:“我又没摸过别人的胸。我怎么知道大不大。”
“看也看得出来嘛!你怎么这么傻?”聂允腾了只手出来揽着他的腰。
“聂大人,请自重!”
两里地,不过一会儿的时间就到了。
剿匪军看到将军带了个男人回来,有些好奇的人都围了过来,你一言我一语的问他是谁?
“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媳妇,以后大家叫他聂夫郎便可!”聂允大大方方的介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