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着,我去给你叫。”勉强有个懂事的,还能跑跑腿,不过这见了金牌不下跪,就是对陛下的大不敬。聂允随手从墙边拿了一根木棍,运劲将其丢了出去,回旋一周,在场的七八个人齐齐跪在地上。

“见令牌如见陛下,小命都不想要了是吧?”聂允沉声喝道,然后由随手指了个人,“你!去把县令叫出来。”

那人哆哆嗦嗦的爬起来,往后院跑去了。

没一会儿就把县令带了出来。

“来者何人?”县令坐到公堂上,问道。

聂允自报家门:“我是聂允。”大概是说习惯了,聂允直接报了名字,殊不知县令对这个名字一点都不知晓,惊堂木一拍,一句“大胆刁民,胆敢拿着假金牌来冒充朝廷命官。”

一群人一拥而上,企图将聂允拿下。聂允足尖一点,轻松避开了围堵,踩着人头飞到了县令面前:“县令大人,现在你所管辖的河州民不聊生,去年的赋税,你今年还想收得起来吗?你想不想年年都能收到这么多?”

县令大人的眼里突然发出贪婪的光,问道:“你有办法?”

聂允轻笑一声:“我不光可以让你收齐赋税,还能让你的赋税多收一成。”

“快说,什么办法?”县令急急的问道。

聂允看了看衙役,又看了看县令。县令顿时明白,把聂允请到了内堂。府衙内堂富丽堂皇,装饰奇多,廉政二字应该是与他丝毫不沾边的。

聂允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县令倒是不客气的坐到了主座上,叫下人上了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