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样和这些瞬间就能要人性命的武器在一起,度过了混乱的一夜。
她勉强支撑起身体,盯着天花板上精美的纹路,有那么几分钟的时间,脑袋眩晕混乱什么都想不起来。
外面似乎已经天光大亮,光线从遮光的窗帘缝隙中挤进来,可是屋内依旧昏暗,身旁的男人也还在沉睡,肌肉线条流畅的脊背裸露在外。
沈思宁还有些没清醒过来,她下意识起身踩在柔软厚实的地毯上,手在沙发上撑了一把,才不至于腿软,真是腰酸背痛,像是刚经历过一场恶战。
房间内狼藉一片,不仅花瓶被打碎,花瓣洒落一地,而且桌椅歪斜,床边甚至还扔着几个用过的避孕套。
从地板到窗台,能看出两人昨夜激情的路线。
沈思宁猛地清醒,原来不是做梦。
她喃喃自语道:“还真是属狗的。”
沈思宁虽然没照镜子,但从裸露的腰身就能看出缠绵程度,甚至连大腿都有不少青紫交加的吻痕。
“他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沈思宁认真思索,现在拿枕头把男人捂死这条路能不能行通。
男人中的药效更深,此刻埋在枕头下昏睡着,只依稀能看出他脊背上不少指甲划出来的红痕。
沈思宁给自己倒了杯水,微微的凉意唤醒理智,才认真地想该怎么处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