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黑市，比如暗网。

至于为他做手术的人……

会不会有可能是陈数？

而沈明德在其中发挥了作为联系人的作用。

这个时间点也很巧，和沈明德他们建立诊所的时间重合在了一起。

沈瓷大胆猜测，也是从这一次手术之后，沈明德拿到了不菲的报酬，然后开始拉拢陈数一起进行非法手术敛财。

哪怕相关的手术记录查不到，可是仍然可以从心脏生源方面下手。

如果对方非法获得心脏，就一定有痕迹。

而资料上还显示，季氏和政府的合作项目是前几年林振涛在位时敲定的。

这其中又有什么隐情？

沈瓷无声勾唇冷笑。

旁边的季念不经意间瞥到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嫂嫂这是又要坑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