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郑欢指着那男生道:“弄他像捏死只蚂蚁?好大的口气,你尽管放马过来!”
黑哥瞪着大眼,还在恍惚间,又有一股热气从耳边传来:“黑哥,这里太吵,去我房间吧。”仍由左手被女孩拉着,迷迷糊糊地朝楼梯口走去。忽然之间又仿佛卸下了千斤担子,越走越轻快,越走越兴奋……
这里的人都不知道,郑欢的父亲,那个亚伯宁帝国中央军委联合参谋部的将军部长,在十七年前,曾获全军比武第三名!更重要的是,在自由搏击项目上、妥妥的第一!
而心直口快的郑欢在学校无人敢惹,是因为她处处都站着理,假如哪个不知好歹的不愿和她讲道理,那么,她也略懂一些拳脚……
…………
“苹果就是你,因为这个'果’和'哥’发音很接近…你怎么心不在焉的?必须尽快记住这个表,然后我们要把它毁掉。”
在新青年旅馆三楼的某间客房里,黑哥坐在床沿,郑欢盘膝坐在床上,他们中间平整地铺着三页纸。此时,郑欢正微笑着看向黑哥。
“唔…”黑哥憨憨地笑着,伸手挠挠头,笑道:“按说我应该生气的,更可能的是心痛,但刚才朱珠被你羞辱,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甚至还有一些暗爽。真是奇了怪了。”
“哼!”郑欢假意生气道:“以后你的心只能为我一个人痛,”接着又笑道:“你们认识那么多年,兄妹一般的感情,她无论怎么伤害你,你都不舍得伤她,但心里又有怨气无处发泄,你舍不得,那是你重情重义,我可和她没什么交情!下次惹到我,照样不会客气。”
“喔…”黑哥偏着头看向郑欢,轻声道:“那也不必了,我想我们以后也没什么机会再见面。”
“噢?听你这语气,还有点遗憾?”郑欢眨着眼睛道。
“说来你不相信,前些天我还有些遗憾,满脑子全是她,但今天我突然释然了。”黑哥望着郑欢的眼睛,诚恳道。
“我信!”郑欢轻轻点头,迎着黑哥的眼睛,深情的说:“没关系的,就算你还有点放不下,我也能原谅…”接着她低下头,声音低沉下去:“往后的日子,我用一生来温暖你,将她残留在你心里的印记,每过一天就抹掉一些…就算抹不完,也没关系…”
“欢欢…”黑哥突然眼眶湿润,禁不住移身过去,捉起郑欢的双手紧紧握着,颤声道:“你真是上天赐给我最好的礼物,我只怕自己配不上你!刚才,你说我心不在焉,是啊,你和小伟是朋友,你们都是另一个阶层的人,我了不起是一个从良的小混混,怎么能奢求这份爱情?…我…我…我在想,就当是一个梦吧,一个短暂的美梦,千万别是真的。如果是梦的话,我没有什么遗憾,而倘若是真的,我怎么去投入这份感情?我们天差地别,到后来还不是无疾而终……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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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未说完,黑哥的嘴唇又被封住,又是那香香软软糯糯的感觉,令他神魂颠倒,心潮澎湃,身体被郑欢轻轻的扳倒在床上,并被她欺身压着,热烈而迷乱地吻着他的嘴、他的眼、他的眉、他的鼻子他的脸…
良久郑欢的嘴唇才离开,她将头下移,温柔地靠在黑哥的胸膛,柔声道:“不要胡思乱想,除非你心里有了别人,否则全世界没有人能阻止我们在一起!我的父母都很开明,从不在我的感情上有授意,他们不屑做这事,何况,即便要做,也知道阻止不了我。你要是不信,我一个电话就可以让我老爸来月城,我当着他的面说要和你在一起,他只会开心地说好!还会感谢从此多一个人疼她女儿呢。”
品着这动人的情话,黑哥幸福不已,但听她说到最后,不由瞪大眼睛,又忍不住笑了起来:“那可不要,一想到见你爸爸,我还是很心慌的。迟些日子再说吧,果然像你说的那么开明,回亚伯宁后,我亲自带礼物去拜访他老人家。”
“哈哈…”郑欢翻身望着黑哥笑道:“他老人家?哈哈,他老人家今年才46岁!…嗯…不错,是该让你们见上一面,等回了亚伯宁,我来安排。你不用紧张,我老爸性格和我一样,豪爽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