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这样。”相较李月的兴奋,林音只是有些好奇。
“七连山夺旗赛,因为惨烈,母亲不鼓励也不限制,不过,因它影响巨大,我们都会派官员记者乘飞艇于上空调度和拍摄。赛道多在山腰和山脚,看比赛通常是在七座山间搭建的玻璃连廊上,角度有限,视线常有遮挡。你若是跟我一起,我们在七连山上空飞艇上,视野要好很多。”李月道。
“唉,你那飞艇能上几个人?突然想起,安泽师兄也说和我一道看比赛呢。”林音笑道。
“不就几个人吗?放心,宽的很,便是再多,我们再飞一艘不就行了。嗯…对,那就说好了,把你朋友都叫上,我们单独乘一艘。到时候艇上架一圈摄像机做做样子,不然众目睽睽下太张扬了。哈哈……”
“那真是太好了!”林音拍手道:“一会儿我就告诉安泽师兄,不过,另外一个朋友,让我在喜来酒店等他,这怎么办?”
“那有什么打紧?”李月道:“星期六上午,我们去冷月机场,我让人去喜来酒店接他过来,我们一起从冷月机场乘艇出发。”
“好!”林音点头。
“母亲!”李月对李清道:“我打算送一座院子给林音,我带她去选一下。”
李清并未回头,亦不说话,只将手轻轻一挥。
李月便起身拉着林音,笑道:“我们走吧。”
林音起身随李月离开,方走几步不由回头看一眼城主,竟由心底升起几许怜意,只觉月宫虽大,她却形单影只事事休,有一种自绝于世的孤独,这感觉似曾相识,一时又想不起来。
…………
1018年3月10日,19点30分,月城冷月区某地下赌场。
数千平的大厅人头涌动,天花及墙上,若干巨大显示屏正跳动着实时赔率,东西边的两条长长窗口前,挤满了押注的人。中间一个圆形咨询台里,围站了一圈十几位衣着暴露的年轻女子,正耐心地向台边的顾客或交流或解释着。
离咨询台不远,两个年轻人盯着大屏幕也在讨论着。——
“思伟,你可想好了,蓝焰荧光野马他们的赔率相差不大,我们可不能把鸡蛋全部放在一个篮子里。”胡兴紧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