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斯愣了一下,踌躇间便走到林音身旁,轻声道:“我们回酒店。”
林音正欲迈步,只听王叔淡淡道:“这位姑娘先留下,你们先走!”
不知为何,汉斯只觉这中年人虽然残疾,却有着强大的气场,淡淡一句话,竟像命令似的,想迈步离去,又看向林音,鼓足勇气正欲说话时,许重洋已来到他跟前,扯着他的衣袖低声道:“走!”
汉斯一怔,许重洋又将他衣袖使劲一扯,于是便对林音道:“我走先,记得周六一起看比赛!”说完便在许重洋的拉扯下快步朝酒店走去。
…………
汉斯一脸不爽瞪着许重洋,走离林音众人五六十米的地方后,忍不住低喝道:“刚才怎么不让我带那女孩走?”
“你没听王叔说让她留下吗?”许重洋低声道。
“什么鸟叔!他算老几?…咦?他既然知道你老头是文化部长,你怎么还怕他?看你那畏畏缩缩的样!”汉斯不屑道。
“我父亲是文化部长不错,但部长这样的官在王叔面前大不起来。”许重洋回望一眼后又低声道:“王叔在亚伯宁,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
“啊!”汉斯大惊!转而一想,又觉不对,轻声询问道:“一人之下,不是国防部长就该是总理了,但据我所知,他们都不是残疾啊?”
“咳!连国防部长和总理,都要看他眼色行事呢?算了,实话告诉你吧,王叔是个管家,也是个将军!”
“管家还能当将军?…你干脆一口气说完算了!”汉斯越发惊奇。
“他是我国老元帅、现任总统赵洪宇的的管家。”眼望将近酒店大门,许重洋干脆驻足道。
“赵洪宇总统?哦!赵思伟的爷爷?”汉斯道。
“对!经济班的赵思伟,你和他向来不和,但他的身份你是知道的,这个王叔,传说年轻时是他父亲的司机,还曾替赵思伟挡过子弹,那腿就是落下的残疾,赵思伟四五岁时,王叔就随他到了老元帅那里,听说王叔二十几岁时就被委以重任,虽是残疾,但深得老元帅器重,将家事全部交由他打理,是赵家大管家!”许重洋想想又道:“赵思伟就是他看着长大的,自从七年前赵思伟的爷爷从国防部长升任总统后,这个王叔权力更是通天了,我们亚伯宁那些大官,想进总统府,都得联络他!哪个见了他不点头哈腰的?”
“噢!那他怎么认得你?”汉斯道。
“我来月城读书,总统府是知道的,王叔说既然和赵思伟是校友,不如大家先见见面,所以我父亲曾带我去总统府拜见过王叔。”许重洋回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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