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钞票伸出手和自己握了下,然后让自己进屋。
江煜隐看了看四面,确定没其他人后,直接道:
“市长先生,你在为芝加哥局势的动乱心烦吧。”
汤姆森一边给他泡茶,一边道:
“那是自然的,我作为芝加哥市长,任期内出现这么大的事情,自然感觉到责任重大和压力。我本应维护好芝加哥的安全,可圣诞夜产生流血冲突与军管,这是我政治履历上的耻辱,我在想要不要辞去市长的位置。”
不会是政客,立马把主要的责任方黑手党选择性不谈,而强调自己是因为肩负芝加哥安全,没做好选择辞职的。
江煜隐没理睬他,而是打开了皮箱,露出成扎的富兰克林。
“这里也没什么外人了,汤姆森市长,你知道我知道,芝加哥市民也知道,你现在在这个位置上是依靠这些,依靠美金在位置上的,而提供美金的嘛,现在正在国民警卫队全芝加哥追捕着。”
汤姆森脸色一变,他黑着脸,然后情绪有些激动,想伸手教训下面前的亚洲人,然后看到江煜隐的眼睛死死盯着他,没有一丝情感波动和闪烁,仿佛自己是个死人般。
大钞票这才想起,11月他可是亲眼看到这位一刀弄死日本那个剑豪,一点手软都没,自己万一真惹火他,指不定也要被一刀插在气管上。
汤姆森恢复了冷静,将茶递上然后坐下。
“那江先生,你是来看笑话的还是劝我去投案自首的?”
江煜隐挤出假笑,然后道:
“不,我是来和市长达成合作的,贿选很丢人吗?反正美国哪个政客敢说自己的钱百分百干净?政客拿了企业主财团的政治献金,在政策上自然要受到别人的影响。这里有五万美金,怎么就会比那些企业主的脏了吗?”
汤姆森听到这,然后试探性问了下。
“你们洪门是想我投靠你们?”
江煜隐摇摇头,然后道:
“我们华人不是意大利人,他们对非意大利血统的人都不信任,而且排斥在核心圈层之外,我们华人讲究共赢和和谐,我们提供钱和选票,而且保证汤姆森市长的安全。你负责给我们维持良好的经营环境就行,我们是合作关系,而不是附属关系。”
这句话算是戳在大钞票的心中,多年来他一直要听阿尔卡彭的话,活的像个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