阜烟一屁股坐在地上,捂着脸呜呜的哭起来。
哭累了,擦干眼泪,眼睛里又浮现出孤注一掷的狠绝来。
她拨了电话出去,喊道:“朴真,我被你害惨了。”
朴真在房间里摆弄着手指甲,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娄煜和简约这么快就查到你了?你还真是没用。”
阜烟咬着牙道:“我妈替我去坐牢了,我在青城待不下去了,娄煜和简约不会放过我的,我要去东国,你接应我。”
朴真挑了挑眉,吹了吹红指甲,看了看,还算满意:“好啊,欢迎你来。”
她被父亲给监视了,正好做事不方便,阜烟要是能来,她手里可就多了一把刀。
正好这个女人也够狠,很附和她的胃口。
阜烟挂了电话,收拾好自己,准备回家。
刚到小区门口,斜里冲出来一个女人,朝她又打有拽的。
阜烟猝不及防的,一头微卷的波浪就被扯掉了一撮。
阜烟惨叫一声,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