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了……通过试炼了吗……鳞泷老师?”

看见了浅川萤的惨状,真菰心疼地捂了捂嘴,锖兔的嘴角也不自觉地抿了起来,眉心蹙了蹙。

富冈义勇的眼底则闪现出一层惊慌失措,比自己受伤还要紧张。

少年随即垂眸,压住眼底翻涌的情绪,和真菰锖兔一起上前迎接浅川萤。

鳞泷左近次站起身,摸了摸浅川萤的头,声音温和,又带着欣慰与肯定,“你做的很好,以后你就是我的弟子了。真菰,帮她处理一下伤口。”

“是,鳞泷老师。”真菰拿着药向浅川萤走过去。

浅川萤视野中恍惚着不真切的人影,模糊与清晰撕裂之间看见了三人的脸,心下一松,整个人卸了力,往前一倒,昏了过去。

真菰瞪大眼睛,想上前一步接住她,旁边的锖兔呼吸一变,一个箭步接住了少女。

旁边的富冈义勇则是慢了锖兔一步,落了个空,双手僵在空中,然后垂下,不自觉的握紧。

锖兔将浅川萤小心地平放在地上,真菰连忙帮浅川萤处理伤口,上药包扎。

“呼……不知道会不会感染。”真菰擦了擦头上的汗滴。

锖兔拍拍真菰,“辛苦了。”

真菰摇摇头,眼里闪过一丝担忧,“就怕小萤因为伤口感染发烧。”

旁边安静的富冈义勇突然开口说道,“我来守她,你们去睡吧。”

锖兔和真菰沉默半晌,知道他们的关系比较好,说“需不需要我们轮班?”

“不需要。”富冈义勇在距离少女很近的地方坐下来了。

两人还是不放心,真菰又一再嘱咐富冈义勇一定要时不时摸摸浅川萤的额头看看有没有发烧,如果烫的话立马叫她起来。

富冈义勇点点头,不再说话。

锖兔和真菰没办法,也看出来富冈义勇的固执,叹口气回去小憩一会。

富冈义勇静静地守在浅川萤旁边,一夜未眠。

而谁也没有注意到木屋周围野草们开始小幅度地摇动。

只有眼力极好的人可以发现空中有一些极小的淡绿色的荧光透过木屋飞入浅川萤的身体中。

……

第二天清晨,真菰睁开眼睛,过了几秒然后猛得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