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跪,后面人跟着跪下。

“起来吧。”夏岚风一挥马鞭,尘土飞扬,“收拾收拾,行军途中,不等人。”

屈白居吩咐手下去林中将马牵出来,翻身上马,跟在夏络军后面。

小弟李放小声道:“大哥,就那么容易,我们就是夏络军的人了,会不会有诈。”

想当初屈白居想要加入赵备的军队,搏一份出路,天杀的,招兵的人让他们交钱,不交钱人家不要。

气得屈白居当即就带着人离开。

“李放,信我。主公这叫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你看前面军队,行军途中,也不见丝毫混乱,可见军纪严明,跟着这样的军队,再差能差到哪去。再说,刚刚主公扫我那一眼,我只觉泰山压顶,可见主公实力之强,外界一点没夸大其实。”

轻轻拉了拉缰绳,让马走得慢一点,屈白居看着跟来的所有人,“大伙跟我前来,都想着搏一个前程,在场有的人,已经跟了我十年。屈白居自问对大伙不薄,亦不做那等丧心病狂,坑自家兄弟之事,大伙信得过,就支持我的决定,信不过,便自谋去路,我绝不阻拦。”

屈白居声音不小,走在后面的士兵,却没有一人回头看一眼。

李放拍着胸脯保证:“大哥,我从十来岁就跟着大哥干,大哥说怎么做,我就怎么做,绝无二话。”

其他人亦纷纷表态,表明就跟着屈白居。

屈白居微微点头,“那好,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安宁郡,就是兄弟们表现的机会,可不能让其他人小看。”

中军位置,夏岚风坐在马背上,一心二用。

“五斗,屈白居多大了?”

五斗愣了一下,发出哗哗声响,半晌,才不敢相信出声问道:“夏岚风,你是不是觉得他好老?”

“是啊,看着至少四十岁,在这个时代,他该是老天命之子了,和系统标准有丝不符。”

五斗咽了咽口水,喏喏道:“其实…有没有可能,屈白居只是长得老,人家今年才二十八岁,正是闯的年纪。”

“唉,我就说嘛,不是我一个人怀疑。他的梦想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