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错怪他了,不愧是沿海大学的学生,没白在那边待。
前面的两位女士,已经在沙滩上迎风奔跑起来,像个孩子一样。
“好久没有见过舅妈这么放松了。”王思良不禁感叹道。
邬言看着刘女士,内心的自责又多了几分,都是因为他跟邬泽,她才会这么快速的老去。她给他们的爱太满了,都忘了要爱自己。
然而他能做的很有限,只能尽量的减少对她的伤害。
邓西楼到了A市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过后了。
他在阿三的会所门口停好车,黎骋已经等在门口了“辛苦邓总了!”
“他们几个都在?”他问。
“嗯,走,饿了吧?我让阿三给你准备了饭菜。”他揽着邓西楼往里面走。
“什么时候会所还有这种服务了?”他笑问。
“哪里啊,特意吩咐厨房给你做的,他弄了点稀有的东西,特意等着你回来尝尝鲜呢!”他解释道。
进去的时候,王勤他们几个人正在玩骰子。
“哟,邓总来了?”李律揶揄道。
“稀客。”王霄也跟着起哄。
“呵。”邓西楼脱下外套,里面是一件黑色毛衣,他的皮肤在灯光的衬托下,显得更白了。
他今天梳了一个背头,一丝不苟的样子尤为精神惹眼。刚才在进来的路上,就引来不少客人的驻足回望。
“来来来,喝一杯。”王勤把他拉了过去。
“别。”黎骋阻止道“让他先吃点东西,昨天晚上年会上喝多了,现在还没怎么缓过来呢!开了几个小时车,让他休息一下。”
听他这么说王勤也不了拉他了”那行,是得吃点东西。三哥呢?不是说有什么稀有物,让我们都过来吃吗?他人呢?”
“我去看看。”黎骋出了包间。
“先吃点水果垫垫吧西楼。”王勤拉着他坐了过去。
“西楼,那位弟弟没带过来玩两天?”李律问。
“他去K市旅游了。”邓西楼回答。
“那边气候好啊,沿海城市,适合过年。”王霄接话道。
“好狠的心,留我们西楼独守空房。”李律玩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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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会回来的。”邓西楼笑了。
这个时候黎骋带着阿三推门进来了,身后还跟着几个服务员,端着盘子。
“抱歉西楼,久等了,我刚才一直在忙。”阿三过去拍了拍他的臂膀。
“没事三哥,我也才刚到。”他说。
“来来来,饿坏了吧,快吃饭。”阿三招呼道“这些都是平时稀有的东西,大家尝尝。”
“三哥就是三哥,什么时候都想着我们。”王霄说。
“害,都是兄弟,来动筷子。”阿三带头动起了筷子。
“嗯,好吃,鲜。”李律竖起大拇指道。
“味道还可以吧?”阿三说“他启程的时候我就吩咐厨房开始炖了,火候肯定够。”
“你看,阿三还是偏心,非得等你回来才炖上。”王勤玩笑道。
“多谢三哥,这么想着我。”邓西楼笑道。
“别跟我客气。”阿三摆手“倒是你们几个,西楼不在的时候,你们也没少吃好吧!”
黎骋点头道“这是实话,有好东西,他第一时间就给我们打电话了。”
“是是是,多谢三哥。”李律端着碗喝了一口汤。
邓西楼抽口给邬言发了信息:我到了。
并拍了一个吃饭的小视频过去。
这个时候邬言已经洗漱好躺在酒店的床上了:你又去会所了?
他的关注点果然不一样。
邓西楼无奈的笑了一下,回复到:没喝酒,三哥弄了点好东西,特意留着我回来吃的。
邬言:哦,那你多吃点,饿坏了吧?
邓西楼:还好。
邬言:那你先吃饭,回去了再聊。
邓西楼:好。
“西楼,这是跟对象汇报呢?”阿三凑过去看了看。
邓西楼放下手机“是啊!不报个平安他睡不着。”
“真惦记你。”阿三一脸羡慕“什么时候再带过来玩玩?”
“那要以后了,现在暂时没办法。”邓西楼继续吃着饭。
“怎么说?”阿三问。
“丈母娘那关还没过呗,是吧?西楼?”李律一下就猜出问题所在了。
“是吗?”阿三问。
邓西楼点点头“慢慢来吧!”
“你这条件还不同意?这打着灯笼还难找的人,怎么还不同意呢?”阿三不理解。
“就是啊!”王勤也不理解。
“正是因为他是打着灯笼还难找的人,人家才不愿意,害怕以后被辜负。”黎骋替他回答了。
“这么一说确实也能理解。”阿三点了点头“那只能用时间证明了。”
“只能这样了。”邓西楼回答。
“这么看来,人家还真不是冲钱来的。”李律说道。
之前他对邬言多少有点偏见,觉得他这么小,多少也是有所图。现在看来,是他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要真是冲钱就不会这么难办了!”黎骋接话道。
“好了,不说这些了,慢慢来吧!大家快吃,凉了就不好吃了。”阿三招呼着众人。
吃完饭,邓西楼就借着开车太累的理由,先行回他的公寓了。黎骋玩了一晚上觉得没意思,跟着他一起回去了。
“你不回家?”邓西楼问。
坐在副驾驶的黎骋一动不动“怕你独守空房太寂寞,陪陪你。”
“这话要是让邬言听见,非冲你翻白眼不可。”邓西楼把车子驶入了公寓楼下的停车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