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审官:“你整出这样的闹剧,是在暗示本官,真凶便是受伤之人?”
银尘突然站了出来。
“主审官理解通透,起案件就是受伤之人自演自导的一场戏。”
银尘一说,旁边未参加调查的乐音等三人也被惊到了。
银尘:“那时候花言学子回宿舍的时候,我还特地留了下来,观察了四周和现场。书院范围全部的死角周围,并没有翻动的痕迹……”
“也就是说,这案件没有第三人的存在。”
“毕竟是皇家书院,没有谁那么愚蠢的闯进来,就为了袭击一个学生。”
学子甲:“不会吧?真的是桓媱自导自演出来的?”
学子乙:“那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难道就单单因为乾门终试?”
主审官:“这,银尘先生所说的也并无道理。”
花言:“我已知我没有写过约她见面的纸条的前提下,我也对比过桓媱的字迹,恕我眼拙,找不到和她日常笔迹不同之处。”
“暗道之内,我和宣师兄皆看到了那枚特征鲜明的鞋印。加上银尘先生说过,皇家书院没人敢来行刺,银尘先生也仔细观察了周围,发现并没有外人进来过。”
“暗道里面的鞋印,我发现和桓媱当日所穿的鞋一模一样。”
“我原本想,这真凶应该有第三个人。可我万万没有想到,整件事,整个证据,都指向了一个让我匪夷所思的答案。”
桓媱:“照你这么说,真凶是我?我且问你,你如何证明我的衣服上留下的痕迹和你刚才表演的一致?那衣服又在何处?”
月怜:“在此处。”
花言正在思考,突然一个声音。
“这便是当日桓媱受伤时,所穿的衣服。”
主审官:“快将衣服呈上来,本官要做对比。”
主审官一一对比后。
“这。”
花言:“桓媱,这嫌犯是你吧?”
桓媱:“呵,你猜的没错,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