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话语中的“同志”,看她举止大方,王务本猜她应该是个领导。
那老者头戴一顶褪色、布满皱褶的蓝棒球帽,一个泛黄、皱皱巴巴白的一次性口罩几乎褪到鼻子下,脸没有被遮挡的部分透着满是皱着的晒黑皮肤。
他身形瘦高,有点驼背,仔细审视着房间。
女子快人快语,告诉王务本:“我们是绿鸟回收公司,主要附近几个社区的垃圾分类。”
老者有点磕巴地说道:“这是我们公司经理。”他随后询问租金和押金情况。
关于这些问题,王务本之前租阴面房子时就无数次地回答过看房者,所以随口就答:“租金每月1800元,押一付三。”
老者犹豫片刻说道:“还能便宜吗?”
那女子说:“他刚从老家来,身上没带几个钱。房租1600元咋样?就别交押金了,等他各方面稳定下来了再押一付三。”
通过租房,王务本接触了不少房客,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提出不交押金。
看眼前这位老者的大概面相,王务本就觉得不舒服,心想没钱还租什么房子,说道:“租金便宜点可以,但是押金必须得交,这也是对房主利益的一种保护。”
女子乐道:“您说这屋里有啥?不就两个单人床吗?那就押一付一。”
王务本强调,必须押一付三。
老者面相女子难为情地说道:“经理,要不咱再看看其他的房子吧!最好能找个一层的,这样我捡了废品省得往楼上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