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玥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从韩启林眼睛里感受到这种眼神。

他惯常都是高高在上，好像顺从她都是在纵容她的无理取闹。

“不行，我只要离婚。”

程玥冷冷的说，“有些话，还要我说多少次，我再也不想过那种憋屈的生活，你一点都没尊重过我。”

“好，我尊重你，以后过年去你家，我会把你的家人也当作我的家人......。”

“噢，原来你到今天才决定要把我的家人当做你的家人。”程玥面露讥笑。

韩启林僵住。

韩启林眼睛里都是错愕。

程玥却看得明明白白，“是不是很惊讶，是不是觉得我好小心眼，那一夜的事你都遗忘了，我却还记得清清楚楚，对你的失望和感情的磨灭不是一天就消失的，你在医院毫不犹豫护着韩雅橙的那一刻，只是想断头刀一样，彻底斩断了我对你的感情，离婚，我只想立刻跟你离婚。”

韩启林手脚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