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点的选修课。

程溪没吃到，还提起了五分钟到。

许笑和她一个系，坐在她旁边，“哎，你刚才拿着肉夹馍急匆匆的往外走，干嘛去了？”

“裴绯月找我道歉。”程溪说道，“其实这次网上的视频是她弄出去的。”

“什么，原来是她。”许笑一听就气愤了，“道歉有什么用，要不是志恒集团的总裁大义灭亲，你说不定被她害惨了，我告诉你，道歉是这个世界上最没用的。”

程溪随即说：“我原谅她了，她其实也是被人利用的。”

许笑甩了她一个大白眼，“你呀，平时看着吃不得亏，其实还是心软，不过这个裴绯月确实脑子少了根弦，像是那种被人容易利用的人。”

“你怎么知道？”程溪看着她，“是不是又听到什么八卦了？”

关于八卦，许笑简直是小能手，她赶紧拖了条椅子朝程溪坐近点，“我有个朋友和裴绯月一个系，她说裴绯月在她们系就是个冤大头。”

程溪挑眉，听她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