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菲菲接过来看了一眼：“怎么的，你还能穿到金牛山以外的地方啊？”

桑土诚实的回答：“那倒是不能，但是你可以对着这个土球说话我能听到，如果你有什么危险，我就可以去帮你了，还有您交代我办的事，我办完之后，我也会去对着你的神像说话…”

“诶，还能这么玩啊…”

刘楚淼无奈扶额，看着这两个库库冒傻气的大傻子和二傻子，一把把桑土手里的小土球拍掉了，扬了扬手里的手机：“你俩利用一下科技好不好，咱们有事就不能发微信吗！”

说完刘楚淼上前一步：“我给你微信里推过去一个名片，这个是我表姐，她爸是A市的河神，她在省电视台当天气预报的主持人，到了A市你就联系她，万一你找不到赵清黎的肉身在哪，说不定我表姐有人脉能帮你打听一下。”

周菲菲打开手机连忙加了刘楚淼表姐的好友一脸感激加佩服的说：“谢谢你淼淼姐，你这人脉圈太广了吧。”

刘楚淼挥了挥手：“客气话就别说了，赶紧走吧，早去早回。”

周菲菲把手机揣好点了点头，跟刘楚淼和桑土挥手告别后，转身进了客运站。

去A市的车一天只有两辆，周菲菲坐的这辆车是快车，只需要五个小时就能到A市，上车后周菲菲选了个后排靠窗的位置，因为这辆车票更贵一点，大部分村民愿意省一点钱坐慢车，所以直到车启动开走之后，周菲菲旁边也没有人坐，她这才悄悄的把衣服外套打开一点让小灰鸟透透风。

周菲菲捂着嘴小声说道：“你可千万记着别出声，你现在是鸟，而且至少是个二级保护动物，万一让人发现了，你就只能跟在车后面跑了。”

小灰鸟慎重的点了点头，轻啄了一下周菲菲的手指又拢了拢身上的羽毛就钻回周菲菲的外套内兜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觉去了。

随着大巴车慢慢的驶出了金牛山的地界，周菲菲看着逐渐变小的山脉，突然打了一个激灵，她不自觉的抬起左手看了一眼，红色的山神印就在她的眼皮底下慢慢消失了，看着干干净净的左手，周菲菲一时还有点不习惯，她望着远去的路心里突然有一种感觉，接下来在A市之行可能会有一场硬仗要打。

“清黎？”周菲菲轻唤一声，小灰鸟缩在兜里上翻眼皮均匀的呼吸着，显然已经睡熟了。

周菲菲打了一个哈欠，依着椅背慢慢的也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