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叔叔,他有什么病啊?”
“他爸年轻时候打他妈,他妈喝过一次农药,他亲眼看着的,农村条件差,他爸看她喝农药了又开始生气,一顿踹他妈肚子,他妈吐了不少,然后村里人给拉到县里洗胃才勉强救活。他那时候小,精神就受刺激了,总一阵阵发病。”
青羽感觉到了有迹可循,便继续问着。
“他发病什么症状啊,或者什么情况下会发病啊?”
“就突然大喊大叫,暴力或者打自己,有一次在村里跟小朋友们玩的挺好的,不知怎么的了就开始跑,一圈圈跑,差点没跑死。也没办法上学了,村里有亲属务工,就带着他去外地了,学的电工好像。”
“电工?那他会电焊?”
“会吧,那年村里变压器坏了还是他爬上电线杆修的。就是不发病是好人,发病就不受控制,后来他爹死了,他弟弟结婚带走了他妈,他也就不回来了。”
“聂叔叔,他有病这个事去过医院吗?”潘其平想要证据。
“去啥医院啊,村里就这条件,就是让他爸刺激的。我记得有一次他又发病,自己咬舌头,他弟弟拿棍子强给他别着,那是没死,也就在县里看了看,保命了。”
“他多久发病啊?”
“不一定,就突然。他弟弟比他小10多岁吧,结婚时候他回来了,那也快10年了,人多了一忙乎,他就突然紧张了一样,然后就锁上门在屋里打自己,谁进去就要跟谁一起死,后来他弟弟一帮人给他绑上了,那没办法,不能耽误婚礼啊!”
探访之后,青羽他们回了县城,先暂时住在一家旅店。
“嫂子,我送你去市里吧,这里环境不行。”
“没事儿哈达哥,王德喜的弟弟知道哥哥的情况,在索要赔偿金时他也没有狮子大开口,曾表示一切根据法律判决结果,我想,他额外得到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