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妈妈,稍微感觉有点肚子疼。”
“用了助产药,一会儿可能要有反应了,敖其尔马上回来了。”
“妈,他今天有重要会议,别催他了,我能忍耐。”
“傻姑娘,啥时候了,什么也没你重要。”敖其尔妈妈急的不行,父亲给巴图打电话。
“找到他了吗?”
“董事长,确实有个重要会议,大概还有一小时,我已经在门口等候了。”
“好吧,最多一小时必须带回来。”
“是,董事长。”
青羽开始腹部疼痛,一阵阵轻微的疼痛她还可以忍受,但疼起来难免一身汗。
“疼了吧青羽?”两个妈妈牵着她的手。
青羽点点头,她也在忍着,汗珠不断流下。
“青羽,疼了就喊出来,别忍着,疼的厉害我就让大夫过来。”
“嗯,妈,我还好,你们放心,现在就一阵阵的.....”宫缩反应又开始,青羽都无法说话。
那强烈的疼痛犹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青羽的身体,令她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每一次阵痛袭来,都仿佛有无数只尖锐的小爪子在她体内肆意撕扯、抓挠,让她痛不欲生。而当这股剧痛稍稍缓解时,青羽便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整个人瘫软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有趁着这不疼的间隙,她才能勉强歇一会儿,然后缓缓躺下,让疲惫不堪的身躯得到片刻的休憩。
与此同时,在隔壁的会客间里,青羽的两位父亲正焦急地来回踱步。他们时不时停下脚步,试图听清里面的动静。每当听到青羽痛苦的呻吟声传来,两人的心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揪紧,眉头紧皱,满脸都是忧虑和不安。
“敖其尔还没到吗?”敖其尔妈妈出来问着。
“我给巴图打电话。”
“巴图,还没出来吗?”
“还没有董事长,刚问过秘书已经快结束了。”
“抓紧。”
青羽疼的不行,妈妈叫来了大夫。
大夫开始检查,“我再用一遍药,目前已开3指左右,这次用药后,宫缩反应会很大,产妇会加大疼痛,实在忍不了又不开指可以选择无痛针。”
“现在打上吧大夫,疼起来孩子受不了。”敖其尔妈妈心疼青羽。
“好的,我先用药,让麻醉师去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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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我不想打无痛,我有腰伤,用了针后期喂奶我怕坐不住。”
“大夫,孩子腰椎受过伤,打无痛会不会有影响?”
“正常可以,不受影响,但是因个人情况也可能会持续疼痛一段时间。我用完药了,我让麻醉师过来,您和他再详细沟通一下。”
“好,谢谢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