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光靠萧怀临,想着攀附他而活,肯定是愚蠢的,她应该有自己的底气才是,比如母家壮大。
不等江念多想,王妃便来了,她只觉这迎来送往,好似还有些体力活的意味,说得都挺累的,于是不禁有些佩服徐氏,每月初一十五,她总能做那个最姿态端方的王妃,让人挑不出半分错处。
“妾身见过王妃,问王妃安,”江念看着一身紫色云锦上绣牡丹褂裙的徐氏,她便知来者不善。
徐氏看着恭谨依旧的江念,快步走上前将江念扶起身,言语柔和,“你现在身体尚未痊愈,又何必行此大礼。”
江念看着笑容可亲的徐氏,却不敢懈怠,“按道理妾身该回王府时便去给王妃请安的,奈何身子不争气,还连累王妃来看妾身,妾身心中惭愧。”
“妹妹思虑过多,你这次为王爷挡刀,便是功劳深重,与我请安不请安的,并不要紧。”
要不人家是王妃呢,说话滴水不漏,江念故意咳嗽两声,然后才柔柔道,“与王爷挡刀是妾身该做的,与王妃请安更是妾身应有,幸好王妃您大度,不与妾身计较。”
徐氏看着眉眼温顺的江念,笑意不达眼底,但嘴角的弧度却愈甚,她招了招手,随行的珍珠便立马上前。
“我听王爷说妹妹气血两虚,又怕苦,正好我常服的有个方子对症的,就是这玉红膏,每日早晚一次,三勺膏体用温水冲开,味道也是极好的。”
“劳王妃惦记,妾身感激不尽,”江念表现得很是激动,好似真感动得不行。
徐氏看见,只拉过江念的手轻拍,“我一直盼着妹妹能早日有孕,现在妹妹宠是不缺了,但气血两虚可不利于女子有孕,所以身体可不能马虎。”
打蛇打三寸,捏人捏软肋,徐氏这是炉火纯青,江念实在佩服,也是愈发用心与徐氏周旋,于是轻蹙着眉头,似是若有所思,“妾身知道了,日后定好好养着身子。”
“妹妹心里明白就好,你现在是庶妃,能自己养育孩儿,这样的福气更得珍惜才是。”
“是,妾身多谢王妃提点,”江念又深深朝着徐氏福了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