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迎冬做了什么？

正想着，就听谢惟之道：“今日为何这般安静？”

司晚柠还在游神，闻言下意识回答他的话：“也不知道夫人会不会多想……”

话没说完，她突然回神，就见谢惟之停筷望着她。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忙道：“婢是……”

“我知道，迎冬不只是你的丫头这么简单吧。”

“啊……嗯。”司晚柠倒也不奇怪他会猜到。

然而见她承认的坦然，谢惟之也不知道怎么的，心头好像又压了块大石，让他很难受。

她早知道迎冬是来做什么的，可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甚至还有意替他们制造机会。

谢惟之想起这几次见到迎冬的画面，心里除了烦闷，还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挥之不去。

“你便这么由着她？”

司晚柠觉得他这话问的可真奇怪。

同是郑氏送给他的通房，难不成她还能指使迎冬做事不成。

不过她也不会因为这种小事而和他闹不快。

就斟酌道：“迎冬和我其实并无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