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关她的身契,他还真没把握能要到手。
母亲显然是非要他将此女收入房不可,甚至都顾不上脸面,威胁她来爬床。
他若是去要身契,他母亲定要牢牢抓住不放的。
思及此,谢惟之不免感到头疼。
“假若我应了你说的事,你要如何做?”
他觉着,自己或许可以听听她的想法。
若是能让他母亲不再逼着他娶妻纳妾,也是好的。
司晚柠道:“这法子简单,只要世子与我同床共枕一段时间,再将消息传到夫人院子即可。”
“如此便可?”
“当然不止,世子突然转变,夫人定会怀疑我们是不是合起来骗她,是以我们还得再做一场逼真的戏才行。”
“什么戏?”
“就……就是您得假装被我下药,冲动下……要了婢。”她越说越小声,弱弱的补了几个字,“只是假装。”
谢惟之没说话。
屋里只剩下他拨动佛珠的细微声音。
半晌,谢惟之撩起眼帘,认真的看了她一眼。
“择日不如撞日,就现在吧。”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