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芳一时语塞,他当然不会什么吸星大法,甚至也没有见过任我行,至于误打误撞学会吸人内力,实在是自己体内真气太强,若不时长放空丹田,只怕撑得极为难受,这才莫名有了这种武艺。
便解释道:“如果说歪门邪道接能胜过余观主的话,只怕青城派可以关门大吉了吧?”
余沧海擦着头汗,冷冷道:“这么说,阁下是任我行的徒弟?”
顾芳坦言道:“任我行?我不认识。”
余沧海冷哼一声,道:“我不信。”
顾芳冷冷道:“你若不信,可敢再接一掌。”他没想到余沧海竟如此犯贱,便向余沧海走去。
余沧海不由靠近靠背,左冷禅赶忙走来,微笑道:“二位,怎么又吵起来了?”
顾芳淡淡道:“余观主,不要让我再见到你。”
“你!”余沧海愤愤道:“你敢要挟我?”
左冷禅便又道:“咱们现在是盟友了,余观主你也是,何故怀疑张三先生的掌法呢?那任我行的吸星大法我是领教过的,可没有这样自然,而且阴险得很呐。”
余沧海当然也知道,可他就是嘴贱,此刻又要开口叫骂,左冷禅赶忙给一个眼色,这才闭嘴。
顾道人也即道:“余观主,张三先生如此实力,可能敌过顾芳?”
余沧海坦言道:“人家顾芳是用剑的,张三先生乃是掌法,你们觉得呢?”
按常理来说,用肉手对抗刀剑自然不妥,左冷禅思绪良久,疑惑道:“张三先生果真不会用剑?”
不等顾芳开口,余沧海又道:“不会,我看得出来。”
顾芳虽不知他是如何看出来的,但已是愤怒至极,便回道:“不错,如果我会使剑,余观主早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