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冲苦笑道:“他想干的事,连天王老子都管不了。”
向天王听罢,喝了口酒,表示相当同意。
令狐冲也在喝酒,他本就没有停下,又道:“如果你们找顾师弟有事的话,不妨也叫我去办,他本就对我有救命之恩,我替他干就是了。”
任盈盈笑道:“你?那件事只怕你一个人不行,非得要顾芳那样的高手不可。”
可那到底是什么事呢?令狐冲不知道,他已起身出发,走向华山。
顾芳现在也还在路上,车马劳顿,大雪更厚。
数日,华山上全员齐备,岳不群每日督促弟子练武,派人巡视各处,可除了劳德诺,似乎再没有左冷禅的眼线。
劳德诺已看向宁中则,道:“师娘,你们可回来了。”
宁中则微微点头,道:“师兄呢?”
劳德诺道:“在以气御剑堂内。”
堂内,仅有岳不群一人在此,这似乎说明,要说很重要的话了,所以现在里面也只有廖廖几人,宁中则,令狐冲,还有顾芳。
“师兄!”宁中则看岳不群的眼神似乎已要哭诉。
岳不群轻抚她肩膀,待她坐下,道:“你们受苦了。”
宁中则却道:“受苦事小,只是……”她没有勇气说出口,因为岳不群已和魔教斗争了大半辈子。
令狐冲便抢道:“只是我们全员都被左冷禅的人给抓了,而且泰山派也险些灭门。”
岳不群有些吃惊,他的确没有想到会是如此严重,便问道:“现在呢?泰山派如何啊?是芳儿解救的吗?”
令狐冲便一一答道:“回师父,现在泰山派掌门乃是天门道长的师弟天松道长,这一切的确是顾师弟力挽狂澜,可却还有他人相救。”
岳不群道:“是谁?”
令狐冲道:“是……是……是魔教。”
岳不群再次吃惊,良久才道:“你确定?”
宁中则道:“是的,千真万确,是魔教的圣姑救了我们。”
岳不群听罢,思绪繁杂,此刻他既要报恩,还要提防魔教的阴谋,更要阻止令狐冲和魔教勾结,最后还怕此事传之于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