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看你伤的很重的样子。”
“当然没事,小小一拳,也打不死我,可恨没抓到他,啊呀,嘶”
“扑哧”看着他的熊猫眼,胡翩儿又忍不住笑了。
“我很难看吗,你笑了两次了?”赵与芮一本正经的道。
胡翩儿赶紧摇手:“不是不是,我不是笑你——”但她不会说慌,那表情明显藏不住,还是想笑。
下一刻,她也内疚起来,他在了我,我岂能笑他。
但是,熊猫眼真的好好笑。
“我叫赵与芮。”赵与芮一本正经的道:“锦衣卫码头所的。”
胡翩儿则小声道:“我叫胡翩儿。”说罢,又偷偷看了眼赵与芮。
两人目光再次对视,胡翩儿慌忙移到边上。
扑通扑通,她小心脏又剧烈跳动起来。
除了学校的同学,她也是第一次和一个年青男子这么近距离站着。
她想离远点,但树荫就这么大,再站远了,就要被太阳晒,胡翩儿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很好的理由。
“你的名字,好像以前的皇帝。”胡翩儿突然道。
“你说暴君赵与芮吗?”赵与芮不动声色道。
“赵与芮才不是暴君。”胡翩儿正式道:“我读过历史,他也是为了我大宋——大元”
赵与芮暗暗欣喜,原来不是个个都以为我是暴君。
“你也喜欢历史?”
“恩,我喜欢看前宋赵猛大元之前的事。”
赵与芮随便和她扯了几句,两人似乎有说不完的话题,胡翩儿很懂以前的历史,而赵与芮更是一部活历史。
一时间,胡翩儿以为遇到知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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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聊的开心。
“小姐,小姐,小姐——”不远处有人双手叉着腰,走几步停几步,又一个满头大汗的荷来了。
“啊呀,我家荷来了,我要回家了。”胡翩儿道。
“你家电话多少?”赵与芮突然问。
胡翩儿的心又剧烈跳动起来。
她纠纠了一下,小声道:“,不过我房间没有,周末和中午和晚上不要打,我爸在家。”
“明天上午有空去钱塘庙吗?”赵与芮趁胜追击,又约明天见面。
胡翩儿没说话,脸红红的点了点头,接着转身,拎着裙子,一路小跑而去。
“上午九点。”赵与芮的声音再次响起。
她跑了十几步后,还回过头,看到赵与芮在看着她,她的脸更红了,又赶紧转身,一溜烟的跑没影了。
青春真好,赵与芮看着她奔跑的样子,忍不住再次深吸口气,看着大元的天空,突然感觉现在也不错。
如果每次年老之后,都能穿越,从头再来,到也挺不错的。
人一旦年纪大了,皇帝都不香了。
现在他虽然身为大元的底层,但他从来没有气馁过,在看到胡翩儿之后,更感觉年轻才是王道。
当天晚饭之后,赵与芮拿着烟酒,再次来到胡典吏家。
砰,砰,砰,他轻轻敲了敲门。
“谁啊?”里面传来一个老者的声音,不一会,有个仆人打开门,看了眼赵与芮。
赵与芮换了身衣服,穿着常服,还回家洗过澡了。
“晚辈锦衣卫码头所赵与芮,拜见胡大人。”说罢提了下手中的烟酒。
仆人愣了下,很快反应过来:“有劳小官人等会。”
吱,他重新关上门。
内院里,胡海山一家刚吃完饭,女儿胡翩儿回房去了,胡海山拿了一叠钞票,准备出去和同事打麻将。
刚走到房门口被仆人拦住。
“锦衣卫赵与芮?”胡海山听都没听过,一脸懵比。
“他手提上烟酒,好像有事相求。”仆人小声道。
一听提了烟酒,胡海山第一反应是不是找自家女儿的,但转念一想不可能,多半是税事。
“让他到客厅去。”胡海山在房间里等会,然后才去客厅。
很快就看到了赵与芮。
“晚辈赵与芮,拜见胡大人。”
胡海山听的一脸迷茫,通常亲戚之间才称晚辈,他并不认识赵与芮。
“你是?”他以为真是胡翩儿的同学或什么的,但赵与芮年纪看起来比胡翩儿还得大几岁。
“与芮是码头所锦衣卫的,最近和朋友合开了一个ktv——”赵与芮飞快说出原委,然后把一个信封当着胡海山的面,放到烟盒下面。
胡海山眼神一动,知道那肯定是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