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克·迪尔科夫率先好奇道:“不知贵国在远东的军事行动,是否在国联获得了支持?”
芳泽谦吉则是不屑一笑道:“贵国又鲸吞伊朗10余万平方公里领土时,可曾问过国联?”
克里克·迪尔科夫摇了摇头道:“此事如何能一并而谈?”
“我国与伊朗之间不过是未定国界的界定而已,并非武装冲突。”
“况且,我国并不属于国联成员国,国联如何管?”
“而你们两国却都是实实在在的国联成员国啊!”
“哈哈哈!”芳泽谦吉大笑道:“阁下,就不用如此试探了。”
“贵国与我国做交易,不就是想要壮大我国,利用我国在远东地区牵制苏联么?”
“而英法两国同样如此,又何必如此呢?”
克里克·迪尔科夫哑然一笑道:“不不不!”
“你误会了,我国自苏联建立之初,我国便与其交好,何来如此防备之说?”
芳泽谦吉也不恼,只是指了指房顶道:“苏联可是共产主义,那位可以接受?”
“还是说那位如今全权交由阁下处理此事了?”
“如果是阁下的意思,那么我们一行可要无功而返了。”
仅仅几句话,克里克·迪尔科夫便领教了芳泽谦吉的难缠。
先是指出了奥斯曼对于苏联的忌惮,和日本的强大,又表明如果阿雷·斯特陛下不是傀儡,那么奥斯曼迟早会和苏联决裂。
而那个时候,日本就是奥斯曼天然的盟友,可是如果现在奥斯曼不加大对日本的能源贸易,那么未来的日本可不一定会同奥斯曼站在一起了。
毕竟大洋彼岸的美国,也是一个十分优越的合作对象,日本的选择不只奥斯曼一个。
而你们现在已经晾了我们一个月了,现在我来了,这个事得有一个结果了。
“使者不必如此急躁,我之前就说过了,陛下于9月初,出去巡游了。”
“近期便会归来,所以还请使者再多谢耐心,不然即使使者此刻要求我一定要做出承诺。”
“我可以做,但是算不算数,还是得看陛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