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自己家里的那个弟弟,今年才十三岁,就已经在阿雷·斯特面前变得拘谨起来了,所以阿雷·斯特才不常去庄园。
只是在每个节日,以及每逢初一,十五的时候才会去庄园与家人团圆,聚一聚。
想了想阿雷·斯特看向门口开口道:“来人。”
古科拉·诺尔兹立刻推门走了进来,恭敬行礼道:“陛下,您有何吩咐。”
阿雷·斯特淡淡开口道:“去给我准备一杯红茶吧!”
古科拉·诺尔兹恭敬的点了点头应道:“是,陛下,属下这就去。”
阿雷·斯特抬头看着天花板,再次陷入了低落中;古科拉·诺尔兹则立刻转身离开了书房,为阿雷·斯特去准备红茶了。
“咚咚咚!”不知时间过了多久,毕竟当一个人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就不会在意时间的流逝了,但是突然来的敲门声。
惊醒了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的阿雷·斯特,阿雷·斯特看向书房门口,有些有气无力的开口道:“进。”
古科拉·诺尔兹推门走了进来,手上托举着一杯红茶,恭恭敬敬的放到了办公桌上,然后对阿雷·斯特行礼道:“陛下,红茶来了。”
阿雷·斯特挥了挥手,示意古科拉·诺尔兹可以出去了,他现在不想多说话。
待古科拉·诺尔兹离开书房后,阿雷·斯特就伸手拿起了红茶,然后踱步走向了窗口,看向了远处的天空。
而收到奥斯曼要加入协约国消息的莫斯科,克里姆林宫,苏俄政府外交负责人格奥尔基·瓦西里耶维奇·契切林,正在向苏俄政府的实际领导人弗拉基米尔·伊里奇·列宁汇报着工作。
弗拉基米尔·伊里奇·列宁坐在办公桌后面,而面前站着格奥尔基·瓦西里耶维奇·契切林,格奥尔基·瓦西里耶维奇·契切林正在诉说着相关消息:
“总书记,据奥斯曼传来的消息,他们现在已经扛不住英法等国的压力了,很可能最近会加入协约国阵营,对我国发动进攻。”
弗拉基米尔·伊里奇·列宁十分无奈的蹙紧了眉头,苏俄政府刚刚建立时没有一个国家愿意与之交好,直至阿雷·斯特发动政变,推翻了奥斯曼苏丹政府。
组建了新的政府,之后就与苏俄政府建立了良好的关系,并且还给予了处于最困难时期的苏俄政府一份资源支持,但是现在这种良好的关系可能就要不复存在了。
可是这能怨奥斯曼么?可是奥斯曼没有为苏俄政府拼死一战的义务,现在在英法的压迫下,奥斯曼能怎么办?
可是这能说不怨奥斯曼么?谁能保证奥斯曼对俄罗斯的领土没有想法呢?毕竟苏俄政府继承的就是俄罗斯的版图。
小主,
弗拉基米尔·伊里奇·列宁叹了一口气,才缓缓道:“奥斯曼政府有传来他们其他的想法么,还有他们的军事行动,他们有说么?”
格奥尔基·瓦西里耶维奇·契切林恭敬道:“奥斯曼政府没有消息传来,但是有一名英国人找上了我们,说是奉奥斯曼皇帝阿雷·斯特的命令前来寻找我们的。”
“他现在就在门外,是否让他进来,我们核实过了他的身份,的确是代表奥斯曼的人,他拥有阿雷·斯特的私印。”
弗拉基米尔·伊里奇·列宁闻言点点头道:“那就让他进来吧,听听他带来了什么消息。”
格奥尔基·瓦西里耶维奇·契切林道:“好的,我这就去带他进来。”然后就转身前去带那个人去了。
“吱呀。”的一声,门再次被打开,格奥尔基·瓦西里耶维奇·契切林带着一个盎格鲁撒克逊面貌的男子走了进来。
弗拉基米尔·伊里奇·列宁看向两人面带笑容道:“这位就是那位奥斯曼皇帝陛下的使者么?”
爱德华·弗拉米·奇拉尔多这时上前一步,客气道:“弗拉基米尔·伊里奇·列宁总书记,您好,我是爱德华·弗拉米·奇拉尔多,代表奥斯曼帝国皇帝陛下的意志,向您传达陛下的问候。(俄语)”
弗拉基米尔·伊里奇·列宁闻言也笑道:“使者你好,也请使者向阿雷·斯特陛下传达我的问候。”
爱德华·弗拉米·奇拉尔多点点头道:“弗拉基米尔·伊里奇·列宁总书记,请您放心,我必定将您向陛下的问候传达到陛下的耳中。”
弗拉基米尔·伊里奇·列宁坐正了身子,问道:“那不知使者,阿雷·斯特陛下有何讯息传递呢?”
爱德华·弗拉米·奇拉尔多闻言从怀着掏出一张纸,递给了站着一旁的格奥尔基·瓦西里耶维奇·契切林,格奥尔基·瓦西里耶维奇·契切林接过看了一眼,见没有什么问题,才递给了弗拉基米尔·伊里奇·列宁。
弗拉基米尔·伊里奇·列宁抬手接过,就听见爱德华·弗拉米·奇拉尔多开口道:“陛下十分渴望能与贵政府打好关系,毕竟陛下也是十分反对战争的,因此十分认同贵国的理念。”
“陛下就此次帝国内的变动,已经无力压服四方,所以希望贵国可以念在往日的交情上,不知能否给予陛下部分支援。”
弗拉基米尔·伊里奇·列宁打开纸张看了起来,上面写的内容与使者说的倒是差异无几;
不过弗拉基米尔·伊里奇·列宁轻轻的磨擦了一下手中的纸,便知道这是苏俄政府正在使用的纸,也就是说这份文件是来了莫斯科后才写的,而且上面印章的颜色也不是正常的,像是血液干枯的样子。
所以这个使者是否可信呢?阿雷·斯特控制不住国内的局势了,是真是假,是否给予阿雷·斯特部分支援?
弗拉基米尔·伊里奇·列宁的眼神紧紧的盯着爱德华·弗拉米·奇拉尔多,好似要将人看穿一样。
爱德华·弗拉米·奇拉尔多也感受到了那股毫不掩饰的眼神,他感觉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他的额头慢慢渗出了汗水。
直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