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连这都不明白?女人最易恃宠而娇,得意忘形。你瞧瞧李千兰还不明白?哀家让她穿宫装坐高台,就想看看她的反应。运粮立了功,哀家想看看她会不会得势忘本。”
“那太后可看出什么没有?”高嬷嬷又问。
“嗯,那丫头一直安安静静坐在那儿,没有骄矜之气,哀家又满意几分。”
高嬷嬷掩嘴偷笑。
“你笑什么?”高羡又瞪了眼高嬷嬷。
“我甚少听您夸别人。皇上做得再好,您也很少夸他。您今日可夸了叶小姐两回。”
高羡一愣,“哀家有吗?”
宫门外,宝蓁心急如焚,不停朝宫门内张望。赴宴的人群早已散去,她左等右等也没等到叶知瑾出来。
宫车驶来,宝蓁松了口气,钻进车厢急忙问:“小姐,您没事吧?”
“没事,太后找我说了会儿话。”叶知瑾道。
“太后?!”宝蓁想问,又看见叶知瑾一脸疲惫,收了声。
第二天,叶知瑾用完早膳,正准备叫珍儿、巧儿过来。冬儿急匆匆跑进屋,“姑娘,快去前院,宫里来宣旨。”
叶知瑾一愣,昨日刚参加完宫宴,怎么又来宣旨?最近几个月,她接圣旨比叶敏才还多。
叶知瑾带着冬儿匆忙赶往前院,刚跨过院门,看见叶敏才已经站在院中。
叶知瑾上前行礼,唤了声,“父亲。”
“嗯。”叶敏才嗯了声,脸色不太好。
叶知瑾朝前方看去,不由一愣,今日来传旨的并非太监,而是个嬷嬷。嬷嬷的脸看着有些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