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绿油油湿漉漉的眼睛直直盯着我,如是我心里现在对它再无杂念,
可那下一瞬就要哭出来的眼眸,我还是打了个冷战,
不是冷的是纯粹是太过勾人,忽略掉那庞大的身躯,那双要哭不哭的眼曾经在那500年里不知道掰弯多少人。
“绿蟒,你能幻化成人不?我隐约记得你好似曾经以人形的模样和烛火在嬉戏”?
“你想起来了我们玩耍的事情了”。
“没有,只是隐约有画面,绿色的眼眸是在一个很好看的男人的脸上”.
“烛火,是我,就是我,我比虺赏心悦目吧,你喜欢我吧,或者也收我当侍妾2,人家愿意,一定好好侍奉你啦”!
“滚开,”暴躁声又响起了,下一瞬,一人一蟒有缠绕了。
我不再理会,踱步在室内来回欣赏,问到“绿呀,说说哀牢山吧,把你知道的都讲出来”。
“烛火,你知道什么”?
“从你能轻易拿到合欢树顶这么纯正的红果,且没有伤筋动骨的回来,更是有10 颗,
我就怀疑了,大熊的身份想必你已知晓,它是我的坐骑食铁兽,更加是比你久远的上古战神,
虽然它是灵魂易主来到这里,你是本体,可是本来你们就不是同一个时期,
灵力的传承更是不可同日而语,那么你是如何再不受伤的情况下毒给它呢”?
我话落望着它的眼又接着说,
:“或者你的目标从一开始就不是它,它只是你的引子,你知道我们的关系,你知道我会放血救宝宝,更甚者交叉路口你知道虺会选择有你气息的路,”
绿蟒收起了可怜样,此时的它就好似在树林里在大鸟面前的样子,阴毒狂妄不可一世
,它眨着那双和梦里重合的眼睛说:“烛火,你还是原来得你,哪怕变了模样,却还是那么勾我”。
“是,我就是这样的,师傅放弃我自生自灭不是因为眼睛哭瞎了,
是他老人家知道是我用摄魂术操控虺去抢夺那把神剑,
可为什么明明一切计划好了,虺会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