函思尔:“上午有一个病人救不活了,她的器官分别捐赠给不同的病人,在征得她家人的同意我将她的大脑和李乙莉的大脑进行融合……”
我毫不留情的打断他的话:“我即便不是医生也知道这样做不对,现在的手术是成功了吗?她现在到底是谁?你以为像两块橡皮泥揉在一起就能弥补原来缺的那一块了吗?”
函思尔有些不知所措他大约没料到我这么问:“我当时没想那么多,但你看李乙莉的部分还是保留了不是。国外有类似移植大脑成功案例……”
“你刚才说了类似,肯定和李乙莉的情况不一样。她,她现在昏过去了。”
他一听脸色煞白冲了出去。
我看着他转瞬即逝的背影眉头皱的越来越厉害了,最后拧成一个结。我路过护士台时发现只有一个护士留守在此,而李乙莉病房那边陆续出来两个垂头丧气向这边归来的护士。
她们看见我先是一愣而后抱歉地摇摇头从我身边而过,其中就有之前用神秘兮兮地语气告诉我函医生去向的那位护士。
我加快步伐进了病房,函思尔整个身体躬着,头捶到了胸前。
“她还是走了对吧!”我有些不满的问道。
他转过头看着我:“你满意了。这不正是你要的结果?”
“你知道我要的不是这样的结果,我对你不满是因为你……你这么做是想向上官宏证明自己的医术高于他吗?”
函思尔心中五味杂陈:果然我这么做是为了在她面前表现自己的能力,我确实不如上官宏,那么他的死活我不必在乎让他们斗去吧!
他假装吃惊道:“他就是本市乃至全国有名的精神科和内科专家?那确实是我错了,我应该听他的建议。”说完他留下我一人出了病房。
我打电话告诉上官宏李乙莉彻底的离开了我们,我留下来为她办理后事。
他那边很嘈杂没有安慰我只是简单的说了句好便挂断了。一切后事办理结束秦毅发了短信约我在那间小屋相见。
算算时间也到了用晚餐的时间我拎着饭盒在沙田街九号屋内等秦毅。
门推开一声沉闷的声音响起,我一下子从书房沙发上站起向楼下跑去,秦毅浑身是血的瘫坐在门后。
“怎么回事?”我转身拿了药箱过来为他清理伤口。还好这一身看着极吓人的鲜血并不全是从他伤口流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