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听雨有问题?”
“这个事我没和你们说,现在我要去美国,还是告诉你比较好。我那天撞见白听雨在病房外听你和商天鸿谈话被我撞见了。他搪塞我说才到门口正考虑要不要打断你们的谈话,我记得那天是商天鸿首次谈他的女朋友的事。”
“你怀疑他还和樊亦新有来往?”
“不好说。虽说他,上学时追过我,我也觉得他是一个一旦断了同樊亦新的合作就不再会回去再合作的人。可樊亦新总能不经意间又找到别人的把柄。”
我看着她因为担忧而挤在一起的五官,安慰道:“别多想了。我,我其实早就想问你,你是被他抓住什么把柄为他做事的呢?”
她苦笑了一下:“因为我深信当年父亲的自杀是商天晟所为,而他给我的那些证据无一不是指向商天晟。后来我在和商天晟的相处中,发现他不是他所说的那种人。后来我知道了樊子昕也就是与樊亦新差近二十岁的哥哥以及他的死因。再后来我找到了母亲回忆录,母亲也是那一天失踪。后来警察说端子口发生车祸,让我辨认了其中一中年女性的尸首,我从脚踝上的一小块紫色胎记辨认出她是母亲。随后我去了国外读书,本来想从此开始新的生活。”
“结果被樊亦新找到,出示了那些所谓商天晟逼死你父亲的证据是吗?最近是不是怀疑那具女尸不一定是你的母亲是吗?”我见她越说越没底气说出心中的猜测。
她长舒一口气,苦笑道:“是。我无意中发现别的人也有这样的胎记,所以我才希望她也许活着,哪怕那只是万分之一的巧合。”
我温柔的抓住她的手柔声道:“你也说是万分之一了的巧合了,别太多想了。眼下先找到韩啸了解情况。”
她伸出另一只手覆盖在我的手上:“对。对了。我答应那个卖消息的老者找他的女儿,这是我找到的一些线索和他女儿长相特征你也帮着找一找吧!虽说我是青少年教育方面的专家,她女儿经历过那样的事件,她母亲一定从小带着她接受过这些方面的治疗。我找到了这,你顺着这也帮我留意留意。你是心灵安抚师也是为人解忧……”
我马上打断:“解忧可不是医生不具备治疗资格,再说小女孩应该也有二十多了吧!搞不好三十多了呢。”
“二十六比你还小两岁。话不能说死万一碰到了呢。不说了,我得走了。那个,姐不是欺负你,我觉得你要调查的事好像也蛮多,先查要紧的事,这些事平时带着留意就行。我走了。”说完她右手手环在桌面的一角靠了一下“账结好了。拜拜。”
看着她远去的身影暗叹了一口气,没想到她的身世也不是一帆风顺。
拿上她留给我的小本子回到了上官宏的病房,见他仍然站在窗户边,只是这一次他没有站在靠门的这一边。
听到推门的动静,他转头:“你回来了。商天鸿让她带了什么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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