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回头,瞧见张卫东这张陌生的脸,眉头皱得像波浪一样,满脸疑惑地问道:“你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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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是三姑家的二糕。”
张卫东脑子一转,随口编了个身份,说完就像只灵活的泥鳅一样,赶忙从人群里钻了出来,朝着彪子走去。
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在这个年代,改嫁就像犯了天大的错一样,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
那些孤儿寡母的,要是性子不泼辣一点,像没了刺的刺猬,只能任人欺负。
瞧瞧郝二楞她娘,那气势,一看也是个不好惹的主儿。
就拿隔壁禽满四合院里的贾张氏和秦淮如婆媳一样
白莲花嘴里吊着柱子,还跟许大茂、郭大撇子和李副厂长之间丝滑走位,但能做到那种她那种最强王者段位,外貌要求太苛刻。
所以啊,在农村,大多数寡妇还是选择把自己武装起来。
脾气臭一点、嘴巴毒一点,这样日子反而能过得安稳些,保护自己和孩子不被伤害。
就那兴安岭的许多寡妇来说,都是苦命人。
家里的男人在山下矿里干活、跑山采伐或者淘金的时候,遭遇了意外,就这么撇下一家老小走了。
这些寡妇呢,嫁出去的闺女就像泼出去的水,回不去娘家。
丈夫又因为那些老规矩,横死的埋不进祖坟,只能咬着牙撑起这个家。
对她们来说,孩子就是命根子,是她们最后的底线,就像龙的逆鳞,触之即怒。
只有让自己变得像个男人一样强硬,才能在这个艰难的世界里活下去,不被人随意践踏。
在这个男人当家作主的特殊年代,谁家要是男娃多,那在屯里就像有了免死金牌一样,腰杆子都硬。
不管是上工挣工分这种体力活,还是吵架打架这种糟心事。
要是哪家能有五六个男丁,那可不得了,大队书记有啥事都得和这家商量着来,捧着个宝贝似的。
郝二楞成了病秧子,导致今天这场寡妇对寡妇的 “大战”,把下沟屯搅得比八月十五闹元宵还热闹。
人多得像蚂蚁搬家一样,里三层外三层,把郝家院子围得水泄不通。
不少老爷们端着饭碗,那饭碗里的饭菜都快洒出来了。
他们像猴子一样敏捷地爬上一旁的树,找个好位置坐下,边吃边看,嘴里还不时地发出几声吆喝。
女人们则像一群叽叽喳喳的麻雀,手里抓着黄豆、毛嗑,挤在院子门口,眼睛瞪得大大的,生怕错过一丝精彩。
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