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啊,那狼剩虎剩能吃不?这家伙野牲口啃过的,不会有啥病吧?”
张卫东一边啃着饼子,一边把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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腮帮子鼓鼓的,眼睛里透着好奇,也是为了缓解一下尴尬场面。
“那有啥不能吃的?把有牙印子那块削了不就是好肉了?只要没坏,咋吃不行?
炖土豆酸菜,再不济剁成肉馅包饺子,好歹能给家里腥腥嘴儿!”
冯刚笑着回答道,脸上露出满不在乎的神情,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张卫东一寻思也就明白了过来,就像后世的农家乐。
好多兔子野鸡都是灵缇和细犬这些猎狗叼回来的,大家不也吃得津津有味嘛。
这年代的人,对食物可没那么多讲究,有的吃就是福啊,更别提肉了。
哥俩三下五除二吃完手中的发面饼子,再灌上几口凉水,身上的乏劲儿解了不少。
瞅着一旁的冯刚从背篼子里掏出几个苞米棒子,彪子眼前一亮。
“叔,俺俩都吃饱了你这时候拿出来好玩意儿了,这玩意不用剥皮,你也尝尝俺的手艺。”
彪子乐呵呵地站起身子,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搓了搓手。
“想啥美事呢?这是诱饵知道不?今天咱出来也不能白溜达,狗熊撩门帘,给你们露一小手。”
冯刚笑着骂道,眼睛里闪着狡黠的光。
接着冯刚拿侵刀削了几根一米多长的棒子插进了苞米棒子里,又变戏法似的取出来一撮长长的鬃毛。
两手像灵活的蝴蝶般舞动着,编了一个活套,系到小麻绳上,再围着苞米一圈一圈的缠绕好,那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你俩一人拿根棒子,这细的是马尾毛,今天教你们做松鸦套子。
一会儿咱回去了插的大队苞米地旁边的小树林里,山里走一天了,得让你们吃顿肉啊,不然回家不得戳我脊梁骨啊。”
冯刚笑嘻嘻地说道,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
“松鸦!哎呀妈,那是啥鸭子?” 彪子好奇地问道,眼睛睁得大大的,满脸的疑惑,挠了挠头。
“哈哈,你小子,我瞅你像鸭子!松鸦是种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