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珠子一转,又开始大喊大叫:“来人啊,快来人啊!都来看看这犊子纵狗杀人啊。
帽子叔叔快来啊,民兵队快把他抓走突突了他!”
彪子怒不可遏,一脚踹倒对方,怒目圆睁,骑在他身上,拿起一旁绳子上的家雀就往麻杆嘴里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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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你喊你麻了个比!老子也让你尝尝钓狗的滋味。”
麻杆这下没法喊了,紧紧闭着嘴巴,咬着牙死活不松口。
这玩意儿的厉害他心里清楚得很,真要吞下去那可就完犊子了。
其实彪子早就去掉了里头的缝衣针,拿着家雀一顿猛怼,吓得麻杆连连躲闪。
“喊啊!咋不喊了?” 彪子扔掉家雀,掏出扎枪举到了半空中。
那冷冽的寒光晃得麻杆心神不稳,吓了一大跳。
“上回放你一马不知好歹是不?上下沟屯来霍霍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真当人家家里没人么?
有老子在的一天,郝家人你见了就绕道走,听见没有?”
麻杆还想狡辩,可看着那锋利的扎枪头子和凶神恶煞的彪子,还有一旁虎视眈眈的灰狗。
硬气的话到了嘴边又硬生生咽了下去。
地赖子最不看重的就是脸面,磕头求饶对他们来说不丢人,那叫识时务者为俊杰。
“爷!爷我错了,我真不知道这是有主的狗啊,你大人有大量,放兄弟一马。”
彪子也不能真把麻杆怎么样,看着他那哗哗流血的胳膊,心里一软,站起了身子。
“草。年纪轻轻干点啥不行?整天偷鸡摸狗的。
你就跟着土豆瞎几吧混吧,早晚有一天进班房!滚滚滚滚!”
彪子心里明白,恶人自有恶人磨,这种农村的滚刀肉讲道理根本没用,只能用拳头说话。
好言难劝饿死的鬼,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剩下的就让麻杆自己好好琢磨去吧。
一扭身儿,彪子捡起地上的缝衣针和绳子装进口袋里,带着灰狗朝着屯铺大步走去。
麻杆疼得冷汗直冒,站起身子眯着眼睛直打哆嗦。
瞅见了彪子背后挂着的绷弓子,心里这才明白了一切。
“呸!狗篮子,这事儿不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