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老柴,嘴是真严,嫁姑娘这么大的事不告我?还是别人通知的,不地道不地道啊!”
“啥?啥啥?我我我....”柴宝佳一脸无语。
“咋地怕我喝光你喜酒啊,哈哈来礼物拿着,我自己找地,别管我。”
柴宝佳正在一头雾水,就听见外面又传来了脚步声,接着就是一个大嗓门:
“老柴!你个老瘪犊子,嫁姑娘不告老子,咋地?怕我儿子抢婚啊?”
“柴书记,我不请自来,您可别埋怨。”
接着一波接一波,有镇上的干部,林场的领导,其他大队的负责人,嘁哩喀喳不一会小院子里都站不下脚了,屋里的刘胜利看到外面的动静气不打一处来。
说了多少次再三嘱咐别张扬别张扬,老子本来就是临时结个婚压压风头,这个柴宝佳是想当官想疯了!
当事人柴宝佳更是惊掉了下巴,这里面好些人都不认识啊,八竿子打不着。
媒婆一看口水都流下了,来的人全都穿着得体,附近十里八屯的实权派,这要是维护好了,这不都是潜在客户么?妈呀!终于时来运转了!
“大家伙都安静安静,今天恰逢柴家嫁女,吉时已到,请大伙呱唧呱唧,有请一对新人登场!”
嗡!刘胜利脑袋都憋大了,紧的躲都没躲过去,这帮人要干啥?起哄架秧子也不分时候么?
柴缘披着后盖头走出了里屋,自然地揽住了刘胜利的胳膊。
“胜利,走吧,大伙都等着呢,你也是,都不提前说一声,你咋知道我爸好面子,有心了。”
“我有个六啊。”刘胜利心里骂了一句,把柴缘的手扒拉了下来。
就在这时候门外头传来一声惊呼声,大家自觉地让开一条路,赫然是一对年轻人拿着相机走了进来。